青木應是走了出去,陸沉淵依舊品著茶並未對青兒使用青木而有什麼異議。
青木自然也是心甘情願的被輕兒趨勢。
他很快就回來了,審訊翟陽的事情便在明日。
翌日,輕兒便向審訊翟陽的公堂之上而去。
陸沉淵本欲要一同前去被輕兒拒絕了,血鷹與青木皆沒有同往。輕兒一襲女裝獨自前去。
輕兒到了的時候公堂外已經圍觀了不少的人。
“誰的錢袋掉了。”忽然一道聲音穿插在嘈雜的人群中,眾人下意識的向地上看去。輕兒迅速的穿過了人群,站在了最前麵。
此刻升堂的聲音也同時響了起來。
阿木那將將驚堂木一拍“帶人犯。”
“威武...”衙役們拉著長音將手中的長棍在地上戳響。
翟陽雙手戴著鐐銬,走路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被身後的衙役按倒在公堂之上。
輕兒看著翟陽的殘影,薄唇緊緊的抿了起來,眼底也是一片冰冷的顏色。
“堂下犯人報上姓名。”阿木那將驚堂木一拍,對著翟陽伸手一根指頭說道。
阿木那是一個矮小的胖子,他坐在公堂之上,身後都夠不到那桌子,他伸出手去拍驚堂木顯得極為的滑稽。
翟陽將伸手按著他的衙役抖掉,欲要站起身來,身後的衙役如何能?伸手就要再次去按翟陽的肩膀。
隻是這次他們還未接觸到翟陽的肩膀,便感覺胳膊一麻,僵硬的不能動彈了。
翟陽站起身來,眼睛向身後掃視了一圈,一眼就看見了女裝的輕兒。
“老爺為你話呢。”一聲尖細的聲音響起,阿木那身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皮膚極為的白嫩,尖聲細雨的向翟陽喊道。
翟陽轉過頭去看向高堂之上“草民翟陽。”
“翟陽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翟陽站直身體朗聲說道。
人群的後麵忽然有幾個人上前,將人群分了開來,鍾落雪自轎中下來,看了一眼門口的人群,嚴重嫌棄之色一眼而過。
用絲帕捂住了口鼻向公堂上走去。
阿木那見鍾落雪來了連忙從高抬之上走了下來“不知小姐前來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阿大人不必多禮,本小姐不過是個聽審的,阿大人斷案即可。”鍾落雪在一旁衙役搬上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微微低著頭把玩著手上的丹蔻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讓阿木那不知她的來意。
阿木那隻能做回高堂之上,坐直了身體,嚴肅了起來。
“翟陽你放火燒了東升客棧你還不知罪。”阿木那指著翟陽嚴厲的說道。
“大人可有證據,是草民所為?”
阿木那眼光掃視著鍾落雪,他自然也聽聞了那日在百花節上的事情。他便自然的以為鍾落雪前來便是看翟陽受罰的。卻是如阿木那所想,鍾落雪自然是來看戲的。
“不知悔改,給本大人杖責三十。”阿木那將令牌扔下,便有衙役上前抓翟陽。
翟陽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這阿木那顯然是想屈打成招。
“慢著。”一聲清脆的女音傳來,輕兒自人群中走了出來,向公堂上走來。
鍾落雪也抬起了頭看向輕兒。她顯然沒有認出輕兒,也是當日輕兒帶著麵紗她自然也看不真切。
“你是何人?”阿木那看的輕兒也入了迷,身邊的師爺掐了他一下,他正了正嗓音向輕兒發問。
“草民是翟陽的妹妹。”
翟陽見輕兒過來橫了她一眼。
“妹妹?你知道擾亂公堂本大人就能治你的罪嗎?”阿木那拉著長音說道,似乎是想要嚇唬輕兒。
輕兒縮了縮脖子,顯然像是害怕了一樣,阿木那的眼中有一絲得意之色。
“念你是初犯暫且不計,還不下去。”
“慢著...”鍾落雪忽然出聲,她站起了身來,來到輕兒的麵前上下打量著。她的樣子似乎是在哪裏見過,極為的熟悉。
輕兒不動任由鍾落雪打量。
“你是他妹妹?”鍾落雪將輕兒的下巴挑了起來指著翟陽問道。
輕兒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背著阿木那的視線中對著鍾落雪嘲諷的一笑。
鍾落雪忽然想起想起來了什麼“是你!”
“來人給我將她抓了!”鍾落雪認出了輕兒大聲的吩咐道。
鍾落雪自輕兒走上來便覺得哪裏熟悉,剛才仔細一看是那雙漆黑的眼睛,以及百花節上哪嘲諷的弧度!
她竟然是當日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