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寺自佛殿屠殺事件後,寺院中的得道高僧占卜一卦,此地的佛光已經被沾染。由皇上撥款在別的地方從新修建了一座廟宇。白草寺便空了下來,往日人聲鼎沸如今缺門可羅雀,顯得格外的蒼涼。
白草寺後院的桃花早已經凋謝,如今隻剩下光禿禿的枝杈。
血鷹皺了皺眉頭,看著站在涼亭中的輕兒。
自那一日從牢房中出來,她便然他帶著她來到了白草寺,白草寺的傳聞血鷹也有所未聞。傳聞是殘影所為,隻是血鷹知道不是,她雖然冷漠無情,但卻從不濫殺無辜。
“血鷹,幾天了。”
“二日。“血鷹不知道輕兒具體是何意,思索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開口說道。
果然輕兒聽完血鷹說的話便不語了,她所問的便是血鷹答得。
輕兒抓在後院中的東苑,依舊是她上次離開的摸樣。
外麵傳來一陣的腳步聲,清風邁著腳步走了進來,血鷹略有驚訝,但輕兒卻沒有絲毫的驚訝。白草寺的後院有一間竹屋,那竹屋是陸沉淵的,而清風是陸沉淵的小廝,他在這裏正常的很。
“方姑娘,我家公子讓我來給您送一封信。”清風站在院外,對著屋子裏的輕兒開口說道。
血鷹將門打開,清風這才邁著步子走了進來。
輕兒床榻上坐著,清風向輕兒彎了彎腰“方小姐,我家公子說讓我把這個給您。”清風將手中的東西向輕兒的方向挪了挪。
“待我謝謝你家公子。”
“清風一定帶到。”清風見輕兒說話,連忙點頭說道。上前將手中的東西向輕兒走了過去。
將東西交到了輕兒的手中,清風向後退了兩步,向輕兒微微的點了頭“清風告退了。“清風向門口的血鷹點了點頭,向外走去。
陸沉淵讓清風送來一個黃色的信封,與一隻桃花。
這時節天色已經進入了秋日哪裏有桃花開,輕兒把玩著手中的桃花枝,將手中的信封打開,微微的掃了兩眼,便放在了一邊,認真的把玩著手中的桃花枝。
似乎她對桃花枝的興趣更大些。
血鷹出去煮了些飯去,這兩日都是血鷹在做飯。血鷹再正式遇見輕兒以前也是居無定所,所以簡單的膳食他還是會做的。
“送到了?“陸沉淵坐在竹屋的樹下,看見清風走進院子,揚了揚眉毛向他問道。
“公子,清風出馬,什麼時候有辦不成的事。”清風聽見陸沉淵的問話,傲嬌的揚了揚頭,神奇的說道,似乎他辦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一般。
陸沉淵聽見了自己想聽的事情,更本沒有再理會清風的意思。
清風幽怨的眼神看向陸沉淵,而後者則是,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假寐了起來。
清風用可憐的眼神看了閉著眼睛的陸沉淵一眼,看了一眼天色,幽幽的向廚房走去…快到晚飯的時候了,他還要為公子做飯……..
翌日。
血鷹進來的時候便看見了站在窗口向外望著的輕兒。
“吃飯吧。”血鷹將飯放在了桌子上“我今天要出去一趟。”血鷹看著輕兒的背影說道。
輕兒點了點頭,血鷹看了輕兒兩眼,轉身向外走了去。
昨晚他接到任務需要一趟。
輕兒在血鷹走了以後,在窗前站了二個時辰,轉身向門外走去,身後還有血鷹做的已經放涼了的飯菜。
涼亭處,輕兒到了的時候裏麵已經有了人,陸沉淵坐在石凳上,正在沏著茶。茶香自涼亭中飄揚而來,他白皙的手中優雅的將清香的茶水倒進白玉瓷杯中。
陸沉淵抬起頭看見涼亭外站著的輕兒,他笑了開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茶剛剛沏好。”陸沉淵的清幽的聲音響起。
輕兒邁步走了進來,陸沉淵將茶杯遞向輕兒,輕兒放在鼻間微微的嗅了嗅茶香,輕輕的抿了抿杯沿,一股清香之氣順著喉嚨流過,唇齒留香。
“如何?”陸沉淵眼底有一絲緊張之色看著輕兒。
她將茶杯放下,轉頭與陸沉淵對視,良久“唇齒留香。“
陸沉淵聽見輕兒的話,愉悅的笑了出來,他的笑聲越來越大,似乎高興極了。
輕兒挑眉看著陸沉淵大笑的樣子。
“哪裏還有桃花。“輕兒等陸沉淵停下笑聲,開口問道。
昨日那一枝桃花枝,輕兒在如何的養護,今日早晨也已經有了凋零之態。
“風淩。”陸沉淵聽見輕兒的話,開口回答道。
“風淩?”輕兒重複,神色已經有了思索之色。
陸沉淵看著輕兒這個樣子“不如去風淩看看?”陸沉淵開口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