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冥召出來。”
“是,是!去帶冥召出來!”劉喜一聽輕兒提起的要求,連忙接口對著士兵吩咐道,此刻劉喜心中想的隻是如何保全他自己的這條小命,至於其他此刻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還不去!”劉喜見沒有人動作,怒聲吩咐了一聲,剛才在牢房內走進去帶冥召的士兵這才應是向裏麵走去。
“兩位大爺,有話好好說,什麼都好商量。”劉喜轉頭對著輕兒與血鷹討好的說道,絲毫沒有了剛才要捉拿她們時的囂張模樣。
輕兒抱著肩膀低頭俯視著劉喜道:“你如何知道今天有人劫獄?”
今日來劫獄本就是她心中不爽臨時決定,反而沒想到被人發現了,輕兒倒是好奇的很他是如何知道的。
“是有人來報!就是剛才提人的士兵。”劉喜迅速說道。
輕兒聽了劉喜的話不在於他搭話,等著那士兵將人帶來。
等那士兵帶著人走進輕兒視線看見那士兵身邊站著一個穿著白色囚衣的男人,大約二十有五正式少年,人消瘦的厲害。臉色蒼白如同一張紙,身上白色的囚衣上滿是血跡,看來是被用過刑的了。
“人已經帶來了,你放了我們老爺!”那士兵抓著冥召,向輕兒揚聲說道,與輕兒開出條件來。
輕兒上下打量這個士兵,眼睛狹細,裏麵流光閃爍。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奸詐的人,看守大牢的士兵竟然如此敏銳道叫輕兒沒有想到。
“跟我談條件,你還不夠格!”輕兒看著那士兵威脅一般的將手中的長劍架在冥召的脖子上,臉上絲毫沒有動容,似乎冥召是輕兒不相識的人一般。倒是也是,輕兒本就與那叫冥召的不認識,不過是上麵下達的命令,又趕上她今天心情不好罷了。
碰上她算他們倒黴。
那士兵沒想到輕兒這麼果斷的拒絕,眼睛一陣慌亂,也隻是片刻而已。
但高手對決這片刻便能決定結局。
輕兒見時機已到,腳下一動,在她腳側的一把劍踢起向那士兵飛去。
“噗。”劍入肉的聲音,下一刻血鷹已經飛身將冥召搶了過來。
“你還有什麼籌碼跟我談條件?”輕兒冷哼嘲諷的看著,捂著肩膀的士兵嘲諷的問道。
“給你一個機會,你如何知曉我是劫獄的?”輕兒走到哪士兵的對麵,冷聲問道。果然京城臥虎藏龍,這士兵隻怕是那個派係安插在打牢的視線。
要知道這大牢可是一個重要的地方呢。
“我說了你便不殺我?”那士兵眼神閃爍眼睛中一閃而過害怕。也是在死亡的威脅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你先說來,記住你沒資格與我談條件。”
“是…靴子不合腳,走起路來會有些懸浮。但你走起路來身輕如燕,定是高手,劉喜手下斷然不可能這等高手。”那士兵略有猶豫還是說道。
果然這士兵不是小角色,劉喜再如何也是刑部尚書,這士兵直呼他名諱,顯然不是劉喜一邊。
“果然是聰明。”聽了士兵的話輕兒不由仔細的打量起來這個士兵。
“能讓我走了嗎。”
“我向來不喜歡聰明的人。”輕兒聽完士兵的話冷笑一聲,士兵還沒聽懂輕兒話中的意思時,他整個人雙眼瞪大,向後倒去。
月光下輕兒手中一把匕首閃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