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沒良心的死丫頭。”老者帶著輕兒轉進了後堂,猛然回頭對著輕兒低吼,加上老者臉上的皺皮,看起來倒是顯得猙獰。
反觀輕兒不動聲色,反而更是雲淡風輕的摸樣。
“你!你給我說話。不是啞巴,裝什麼啞巴。”老者見輕兒不語,嘀咕著說道,當然他沒膽子大聲吼出來,不然他的美酒就要不翼而飛了。萬不能因小失大。
輕兒看著老者嘀嘀咕咕的摸樣,以她現在的耳力又怎麼可能聽不到?
“說什麼?”清脆的聲音響起,如同溪水流淌而過,給人一種悅耳的聲音。不錯她的喉嚨早在兩年前已經治愈好了,嘶啞不過是偽裝而已。連著她臉上的疤痕也不過是她後來做上去的,這樣可以為她避免不少的麻煩。
“丫頭,你好長時間不來看我了。”聽了輕兒的話老者一反常態,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輕兒說道,一雙無辜的眼睛,像是某大黃與二黃。
“是想我還是想酒?”輕兒麵無表情的戳破道。
“你這死丫頭,就不能不說破嗎。”老者一聽輕兒的話,嗓音又高了起來,似乎下一刻就想將輕兒打死一般。
輕兒挑眉看著老者,老者接收到輕兒的眼神,明顯的又泄氣下來。
想他白竹峰一身醫術高超,眼中容不下別人,卻被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拿住,三年前若是有人這樣說他絕對打死那個說這樣話的人。
但是現在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
“丫頭,外麵那個小子是誰啊?”老者忽然轉換了話題,一臉好奇的模樣看著輕兒,此刻,似乎外麵的那個人比他的美酒還要有三分的吸引力。
自他認識輕兒起,輕兒就是淡漠的樣子,一片的風輕雲淡。此刻輕兒帶了一個男人來不壓於平地驚雷。
輕兒不語用淡漠的眼光看著老者,一片的風輕雲淡,似乎老者說的話與她無關一般。老者看著輕兒一片淡漠的樣子,剛
才激起的興趣一點點的消滅不見了。
“南陽王,鳳輕易。”在老者以為輕兒不會說的時候,輕兒輕啟朱唇吐出幾個字,老者卻睜大了眼睛。
“南陽王是什麼東西?”老者略帶迷茫的看著輕兒問道,這一次饒是輕兒這麼淡定的人都不僅翻了一個白眼。
“皇帝三子。”
“哦。”白竹峰這才恍然大悟道。
“我是問他跟你什麼關係,不是問你他的身份。“白竹峰猛然間又炸毛喊道,管他什麼南陽王什麼皇帝三子,跟他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聽聞老者的話,輕兒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什麼關係?似乎沒有關係。
“師傅,陸公子來了。”說話間被白竹峰喚做楓兒的藥童自外麵跑了進來說道。
“管他什麼陸公子,水公子,不要來煩老子!”白竹峰對著藥童就是一陣的咆哮。
藥童顯然沒想到白竹峰會是這樣一個反應,被白竹峰的咆哮以及瞪著的一雙眼睛嚇得有些呆愣,似乎是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一般。
“師傅,是陸公子!”藥童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你當老子是聾子…..你說誰?”白竹峰猛然收住聲音問道,似乎還帶著不敢相信。
“師傅是陸公子。”藥童隻能重複一遍道。
“你怎麼不早說!丫頭你等一會。”
說完也不等輕兒答應,白竹峰像一陣風一樣的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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