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樣子，沈慕白給他的感覺從來都是溫文爾雅，麵對任何事情都沉著冷靜，不會輕易動怒的人。
那個時候，除了在提到慕畫笙的時候，會讓他臉上的神情稍微有些動容以外，不會有再多的變化。
但是現在，沈慕白的世界裏麵，還出現了一個沈慕清。
兩個人之間，或許什麼都不用想，就不會去思考的那麼清楚了。
換做是任何時間，又或者這是任何地點，沈慕白都不應該是現在的這種神情才對。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事情，我還記得，你以前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有些話，溫青嵐不是很確定，他也不知道，現在的沈慕白心裏麵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要是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會變成完全不同的樣子，倒也不用將所有事情都看的明白罷了。
不管是換做了誰，應該都不想的那麼清楚了吧。
任何時間裏麵，他們誰都沒有看的那麼明白，便是再怎麼樣，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其實倒也不用想的很清楚，如果還有什麼是非的話，倒也不用非要去將過往的內心，都堅持那麼長時間，任何人，又或者是他們都在同一條路上，誰都沒有看出來是為什麼。
如果說從一開始的時候，他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現在，他的確是沒有想法，自己的心裏麵，到底還剩下了多少的結果。
一旦有什麼區別的話，那麼在剩下的時光裏麵，想要看到的，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一點了。
但凡是給他一些機會的話，這一刻，他們才會明白，剩下的時間裏麵，所謂剩下的，究竟是如何。
每個人的心裏麵，都不曾想過那麼多的結果是為了什麼。
因為那些機會，還沒有人能夠看懂。
“人不都是會變的嗎？”
沈慕白輕輕的問句話，這對於他來說，已經是習慣了。
因為不管發生了什麼，在眼下的這個時候，他都不應該有那麼多的是非可以去了解。
便是換做了再多的人，都不會有多少的故事在等著他。
這樣的風景，不論是誰，都沒什麼關係。
“是會變，但是你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溫青嵐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可在他的眼中，很多應該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多少的改變。
他記得所有的一切，卻始終都不肯放過自己。
“你是不是覺得，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其實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偶爾沈慕白也會想起來，那麼長時間，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與其選擇一條從來都沒有走過的路，還不如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的話，心裏麵就不會去想的那麼多了。
“是，我說不出來，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你身上的氣息完全不同，我和你畢竟認識那麼久了。”
“我是覺得，這對於你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在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是沒有想過那麼多的為什麼都是什麼原因，哪怕是到了最後的時候，我都沒有想過，究竟會有多少的問題，但是在這一刻，我忽然就感覺的出來，我的心裏麵，其實並沒有那麼大方。”
“我是什麼都不知道，但這不代表我看不明白，很早之前的時候，我在心裏麵就已經在想，那時候的你，和現在，判若兩人，我甚至都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終究還是一場故事，哪怕是說不清楚，我都覺得夠了。”
溫青嵐不是一個很懂的人，他甚至都還沒有明白，沈慕白的身上究竟發生了多少的事情，若是現在他就已經考慮清楚的話，剩下的很多事情，就都沒有那麼重要了，畢竟從一開始的時候，有什麼問題他都能夠說出來，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什麼都不懂。
哪怕是和他坐在這裏，卻從來都不知道，兩個人之間，到底想要做的是什麼，本來還以為他可以看的清楚，到最後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在自己的心裏麵，竟然還潛藏著那麼多的為什麼。
每個人的心裏麵，記憶不會被改寫，許多的話，自然也不會說的那麼清楚了，一旦有什麼問題的話，哪怕是發生了許多的是非，都會在記憶裏麵，承認自己並覺得，那才是最初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