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悲哀目送被灌趴下的秦明被團子拖走,回頭看客廳裏也被灌得東倒西歪。
馮雲和老媽這對婆媳直接對上眼了,喝高興了還快樂得唱起歌來。
楚天頭疼捂臉,他感覺他快樂的生活就此破碎了。
帶上門,紅姐看模樣剛從衛生間吐完回來。
“小天,你母親實在太可怕了。”
楚天歎息:“這還算好的。你不知道她真正可怕的樣子是什麼樣。”關心問句,“還站得住嘛?”
紅姐點頭,頭還有點發昏,勉強站得住。
“我去把雯雯她們搬回房,別在客廳睡感冒了。紅姐等會幫忙她們洗洗,時間也不早了。”
“好。這兩天也是夠累的,該是休息了。”
楚天再看沙發方向,看見馮雲與老媽兩個外表禦姐級人物衣裳淩亂的倒在沙發,大片春光直接暴露在眼前。兩人放在一起一比較,不知道的還以為雙胞胎姐妹。
不得不說自己的這個老媽是夠妖孽的。
過去準備先去抬老媽,紅姐已經騰出郝瑩的房間,讓郝瑩和雯雯睡去。
剛走過去,就被老媽環上脖子,發酒瘋的嘟起嘴貼過來:“天天,親親。”
沒把紅姐嚇死。
楚天相當熟練用手指在她嘴唇蹭了下:“親親完了。”
對方才是心滿意足的再次睡去,任由楚天搬走。
“你,你們……”紅姐還是有點回過神。
楚天鬱悶解釋:“我,過去,說白了就是媽媽用的娃娃。親娃娃很奇怪嘛?”
“小天,你也很辛苦呢。”
誰說不是呢。
不過也隻是種比喻,媽媽對自己還是很好的。好的有點微妙。
把一個又一個搬回房,最後把馮雲這隻醉貓扛在肩頭往樓上自己房間走。
她和老媽婆媳關係好,他很高興。但不代表他會同意自己這個寶貝老婆大人被帶成一個酒鬼。老爹為了老媽這事這麼多年來沒有少頭疼。
他才不想步這個後塵。
進了浴室被熱氣一蒸,讓馮雲清醒些,癡笑貼來撒歡:“老公……”喊得又嬌又嗲,讓人全身毛孔都張開來說不出來的舒坦。
……一夜激情,不宜外表。
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身體突然一涼,似乎被單被突然揭走了。
“幹嘛啊?”
“老公,好冷。”馮雲柔軟的身體窩來。
猛然兩人驚醒,都不是對方卷走被單,那是誰?!
放目看去,看到老媽抱胸壞笑俯視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姿態。
“啊!”
“啊!”
楚天急忙把被單搶回來,特別是遮住馮雲的春光。
“幹嘛啦,媽!”
“喲,還知道害羞了。”童夢詩玩笑意味十足說,“你的那隻小鳥可是我一點點看著長大的,不信?我把量的尺寸變化給你瞧瞧?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害羞的。”
聽得楚天後背發毛,他自己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媽。”
馮雲也是卷住被單遮蓋身體,弱弱的向童夢詩示早,羞得臉都要滴出血來。一大清早就被人家母親發現自己和人家的兒子赤-裸睡在一起,就是連郝瑩被撞到這一幕也是要羞得不敢見人。
不是因為其他,就是一個女人最基本的廉恥心。
關於這個稱呼還是昨夜被童夢詩強製改過來了的,不這麼喊,她還不依。
“乖,乖。”
童夢詩倒沒什麼在乎,她看來他們倆這事上越勤奮越好,讓她能快點抱上孫子孫女。
楚天看了眼床頭時鍾,發現才七點過點點。他和馮雲鬧了大半夜,可以說才睡下沒多久。打著嗬欠對自己這個老媽無語說:“媽,這一大清早的你幹嘛呢?這麼興奮。”
“我也要玩遊戲,小天你快點幫我去訂。”
“你自己去訂不就行了。”楚天根本沒聽清楚,壓下馮雲要繼續去睡,他可是困死了。旋即明白她說的意思,身體彈坐起:“什麼?!你說你要玩遊戲?!”
“是啊。”童夢詩回答得理所當然。
“你有什麼不良企圖?”楚天一臉嚴肅,凝視這個不正經的老女人。偏偏都那麼老了,還妖孽得這麼年輕,更是最喜歡裝可愛。
被童夢詩湊近,擰住楚天的臉:“以後想什麼欠打的事情別給老娘全部寫臉上,竟然在想我是老女人,你想死啊?!”咬牙切齒說。
“而且什麼叫做不良企圖,老娘想玩遊戲也有錯嗎?”
“本來就是嘛。”
讓自己可憐的臉從對方的魔掌中逃脫,理所當然說。
“哈?”童夢詩對楚天怒喝來。
楚天也不想和她多嘮嗑了,他想早點睡覺:“怎麼想不過玩遊戲了?過去你不是最討厭玩遊戲的嘛?”
“打發時間唄。開始以為你們這裏有什麼好玩的,結果發現這裏基本都被你這個混蛋臭小子整成遊戲區了,幾乎所有人都是在玩同一款遊戲。你難道真想你老媽天天像個老太太樣在花園散步。就是我想,也要有人陪才行。一個人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