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悠然不知。”
“你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道?若讓朕知道你在欺瞞朕,那可就是欺君大罪了!”
“回稟皇上,臣女斷然不敢欺瞞皇上,此刻在這裏,臣女所說的句句屬實,臣女此刻是真的不知安王殿下人在何處。”
秦悠然低著頭,恭敬說道。
此刻不知道,但是之前跟以後知道不知道,這就不好說了。
反正秦悠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沒毛病。
見秦悠然如此說,皇上麵上一陣失望。
原本以為秦悠然那日與雲樾一同離開皇宮,該是知道他的下落的,況且他們倆人你為我求情,我為你求情的,一看就是交情匪淺,可如今看來……
他還是高估了秦悠然。
雲樾性子冷傲,又怎麼會輕易與人深交呢。
而他為何會變得如今這冷傲的性子,似乎也與他這個父皇,脫不了關係。
想到這裏,皇上的心再度鈍鈍的難受起來。
秦悠然沒錯過皇上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看到他這副模樣,她隻在心裏暗暗說了句‘活該’,並替雲樾覺得解氣。
曾經你對我愛答不理,如今我便讓你高攀不起。
秦悠然覺得,皇上與雲樾現在的關係,還是有那麼幾分這樣的感覺的。
“行了,你下去吧。”
沒能從秦悠然這裏探出什麼消息,皇上便也沒有了與她繼續交談的欲望,擺擺手,他將人趕了出去。
這正合秦悠然之意。
從禦書房出來,秦悠然立馬出宮。
原本她是打算去找雲樾的,但想到她方才皇上問她的那些問題,她又隻好將這些想法止住。
眼下皇上懷疑她可能知道雲樾下落,所以才召她入宮,問過之後,看樣子像是信了,但按照那個皇上多疑的性格,未必全信。
想到這裏,秦悠然幹脆回去了將軍府。
回到將軍府後,她寫了封信給雲樾,交給那馬夫,讓那馬夫送去給雲樾,告訴雲樾,關於皇上今日召見她的事情,還有自己這幾日暫時不能去找他的事兒。
馬夫趕馬車過去太打眼,為了不引人注目,她還特意讓馬夫去到城外的租馬舍那邊租匹馬,騎馬趕過去。
之所以不用將軍府的馬,為的也是不讓人注意到。
既然雲樾現在並不想暴露行蹤,那她,自然是要幫幫他了。
皇宮這邊,因為一直沒能找到雲樾,在愧疚與擔憂折磨下,皇上的脾氣是更大了。
這既然朝廷上,那些朝臣就沒有一個不被皇上訓斥的,其中,被皇上訓斥的最為嚴重的當屬齊尚書了。
那日當中說出真假皇子之事,齊尚書得到多少人的注目,此刻他受到的責罵便有多重。
又一日,依然還是沒有雲樾行蹤的日子,這天,齊尚書在朝堂上說錯了一句話,直接被皇上降職了。
朝堂上眾人見此情況,不由得瑟瑟發抖。
同時他們心裏也清楚了,安王的身份是真的不一樣了,皇上現在為了安王如此,想必,日後,安王登上大統的機會也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