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鎮遠對二皇子向來印象不怎麼樣,沒有什麼作為不說,倒是經常頂著一個皇子長的名號,處處結黨營私,他自我感覺良好,實際上那些官員在背地裏都暗自嘲笑他。
二皇子當初也沒有少到秦府來,隻是秦鎮遠之前很少在家,陳氏表麵上對二皇子非常的客氣,實際上也瞧不起他,並不把他看在眼中。
特別是有一次二皇子還旁敲側擊的表示想娶秦音音,陳氏立時心裏不痛快,若是不是礙著他皇長子的麵子,早就把他大棒子打出去了。
縱然如此,二皇子也看出來了,陳氏不太高興,他心裏不痛快,但也沒有表現出來。
他走了之後,陳氏冷笑說道:“也不看看自己有什麼,兩手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居然還娶我的女兒,做夢去吧!”
自那以後二皇子便來得少了,偶爾來一次,陳氏也推脫說身子不爽不見,讓管家不冷不熱的打發了。
但也正是因為這事,陳氏也讓秦音音加快了對三皇子的攻勢,盡快讓她把三皇子拿下,不然的話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也是麻煩事。
二皇子怎麼說也是皇子,若是請了旨賜婚,陳氏還真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這些事情秦鎮遠並不知情,他隻是對二皇子的印象不佳,對於他的拉攏也婉言拒絕,別的倒沒有什麼。
現在聽秦悠然這麼一說,搖頭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堂堂皇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父親,”秦悠然說道:“現在安王殿下請女兒一起查舊城區的事情,在調查的過程中,我們發現,這件事情並非隻是貪汙那麼簡單。”
秦鎮遠挑眉說道:“哦?還有什麼?”
秦悠然略一沉吟,說道:“父親,您知道草原王有一個兒子叫烏納金嗎?”
“當然,”秦鎮遠點頭說道:“他雖然不是草原王的長子,也不是最得寵兒子,但此人給我留下了印象。”
秦悠然問道:“哦?怎麼講?”
秦鎮遠回想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情還要從去年說起,當時回京城的時候我特意繞道去了一趟草原邊防那邊,正好遇到烏納金,他當時正跟著草原王的長子一起做巡視,長子英姿勃勃,野心都寫在臉上,眉眼間全是傲氣。”
秦鎮遠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喝了口茶,抬眼問秦悠然,“悠然,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最應該防備嗎?”
秦悠然微笑說道:“父親,女兒以為,那些把什麼都寫在臉上的人,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些不動聲色的人,猶如躲在暗中的蛇,無聲無息,卻隨時有可能給人致命一擊。”
秦鎮遠讚賞的笑了笑,點頭說道:“不錯,烏納金就是這樣的人,當時他在草原王的長子身邊,低眉淺笑,一言不發,但是眉眼間全是算計,為父當時看見他,就覺得他不簡單,果然,後來聽說他逃出草原,而且讓草原出了一些不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