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太弱小,經不起這樣的風浪拍打,很肯能粉身碎骨。
“怎麼還不來呢?”他萬般期待的人一直不出現,隻能苦苦守候,就像守著樹樁等待兔子往上撞一樣,有點傻,卻是他目前唯一的辦法。
“大哥,就是他!”世間事就是如此玄妙,有時候你苦苦的等待,得到的結局根本不是你想要的,大少也是如此。
三天前他放倒的那些小流氓,這會兒倒是大著膽子來了,一群人有二三十個,人數不少。
“小子,就是你打了我兄弟?”為首的大漢一臉絡腮胡,粗獷的身子粗獷的臉龐,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字——莽。
難道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人是群居生物,能夠混在一起的人,總有某些方麵是相通的,隻是眼前這一群的視覺效果不怎麼美妙。
“不是啊·····我一直在這裏,你···你···你們是誰·····”大少的楚楚可憐倒是有些入戲,假戲真做必須得到位,不然釣不到大魚。
“放屁,你小子真會編!”其中一個大漢叫囂起來,“你一個人放倒了我們幾十個人,然後又在這裏裝可憐?”
“啊?”這下是換作一起來的人驚訝了,這麼個小小的身子,就放倒了幾十個大漢?吹牛的吧,這不會是身懷絕世神功?
一些人開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腦海中回蕩的全是那些令人向往的經典,什麼走路撿到絕世神功,修煉之後成為了仙人等等之類。
“你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可喊我老大了啊······”
“讓你喊,你喊啊?”大漢不理會,直接上來就是一頓掄。
圍觀的吃瓜群眾攝於幾十人的粗獷氣勢,隻遠觀絕不靠近,倒是人群中有些人憤憤不平,但是被一眾粗獷的聲音吼過一遍之後,老實多了。
說白了,這種事並不少見,管也管不過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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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看?”暗中兩個人正在觀察,正是大少期待已久的兩個人,他們負責這一秘密行動,抓人可不是隨便抓的。
在如今帝都魚龍混雜的形勢下,萬一抓了個敵方細作回去,披露了己方的情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有些蹊蹺,不過若是說這麼小小的孩子,放倒了幾十個大漢,也不是不可能,但那樣的人會放下自己的尊嚴嗎?”
修煉者要放倒幾十個大漢輕易之極,但人要臉樹要皮,什麼樣的修煉者會這樣沒皮沒臉的來這裏當乞丐?
始終還是養尊處優太久,遠離了大眾,以至於他們在判斷上出現了一點小小的失誤。
在經曆了一次死亡之後,重生的大少在想要變強的心理作用之下,已經顧不得這種事情了。
他需要接近那把劍,他相信憑著自己的見識閱曆,能夠解決一切的問題。
再者說,你弱小,要臉何用?還不是被人欺壓?要臉也變成了不要臉。
你強大了,不要臉又如何?誰敢出來說你?不要臉也可以被稱讚被宣揚成美好。
要臉與不要臉,還是得看自身夠不夠硬。
“嗯,事情的變化越來越不利,我們還得加快速度,不然一旦·········”一人擔心的說道。
“是的,不管他是不是,總之還是那句話,能逃得出我們的五指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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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叫啊?我告訴你,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嚨都沒用!”動手的大漢還在繼續,有些乏力,已經開始氣喘籲籲。
可憐的大少在地上扮演了一下受害者,就是為了博得暗中的人的信任,相信他不是有意要接近那東西。
是的,他早就察覺到了兩個人的行蹤,他的感知力比一般人要強大,要隱晦,就算強如那兩人也沒有任何的察覺。
若是讓他知道,對方根本就不在意他的來曆,或者說是蔑視,是自信他沒有能力搗亂,不知道他會不會吐血三升。
你他娘的倒是快來啊!
兩個高手聽到了他的禱告,出手了。
一陣清風拂麵,一群粗獷大漢隻覺得眼前一花,就人事不知。
至於那個瘦小的男孩,已經沒人去關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