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抱的太緊,心貼著心。撲通撲通,不知道誰的心跳的這麼快,我保證絕對不是我的……
關鍵時候怎能怯場。
對,我是來誘惑他的。堂堂俞家大小姐有什麼不會的。
首先獻上初次香吻,雖然青澀了點,但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的。
鋪天蓋地的吻下來,再次的事就不用我擔心了。土賊已完全掌握主導權,進展順利,一切都在計劃內。可是也有在計劃外的。
痛,真沒想到這麼痛,早知道就不來了。真想一頭撞死在池邊青石上啊……——————我是代表腹黑土匪終於把公主吃掉的分割線————————————————好像有鈴聲,很吵,好累啊,再讓我睡會兒……
床鋪怎麼這麼硬啊,“小環,給我在加層墊被啊,好硬啊。”
我翻了一個身想繼續睡。
嗯?不對!?床會動,真的會動。有人?色狼!?
我一驚一翻身,就這樣蹬開了被子華麗滴不滾下了床。
不會吧,老天爺你有昏死啦。怎麼我床上會有個男人。我認真的回想……
記憶迅速恢複,並伴隨這臉部蒸螃蟹的連鎖反應。
“如果你驚訝完了,我建議你回到被裏來,春天的地板,足夠讓你那嬌弱的身體傷寒的。”
我無言,連頭蓋住縮回被裏。
“睡覺又流口水又磨牙,一晚上不安寧,真想知道俞家是怎麼教出你這個‘淑女’的”。
我忍,我忍,勾踐還嚐糞呢,我怎麼會忍不住!電話鈴再度響起,楊土賊接了電話,沉吟了一會兒,“俞大小姐啊,他肯定是安全的?”(這能算的上安全的嗎?)
肯定是急得跳腳的,我的‘尾巴們’打來的,我一夜未歸,不知所蹤。是足夠他們以死謝罪的了。
我有轉念一想,不對,不行這樣回去,沒有人贓俱獲。這種事,要叫我怎麼說?
難道回去和爸爸講,我和楊夜弦滾過床單了,叫他快來娶我。
還是等到肚子大到紙包不住火時,再帶著球,強烈要求土賊爸爸娶我。
不行這樣。臉厚如牆的我也辦不到。
我一把搶過電話:“你們來找我,找到了我就跟你們回去。”很好,現在隻要等侍衛隊,把我和楊夜弦‘捉奸在床’就ok了。
“貓捉老鼠的遊戲,不適合你這麼大的小女孩玩。”
“錯,我不是女孩,你昨天已經把我由女孩變成女人了,而且有人都愛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我怎麼不能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呢?”
他仿佛被什麼東西逗樂,很開心的上前攬著我的腰,在我耳旁吹風到:“看樣子,你很喜歡,我把你變成女人嘛,要不要我把你變得再女人一點,嗯?”
曖昧誘惑的尾音,有繞‘心’三日的本事,於是讓他順風順水的攻城略地不用遵循我的答案。
楊夜弦是個很得寸進尺的男人,所以,就算不給他答案他照樣帳暖啊……楊夜弦在爸爸的‘高壓’政策下,娶了我。
婚期是在正月十五,普天同慶。
婚禮很盛大,平陽城連放了一夜的煙火,絢爛夜空。
楊夜弦更是誇張的在城河上放下九千九百九十九盞蓮花燈,祝福我們相攜到老。可這是一段一開始就注定不幸的婚姻,不是嗎?
幸不幸福,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