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著,司空冰雪一直站在黎邈的身邊,沒有多說半句話,她雖然沒有看著黎邈,但她的心裏,卻一直為黎邈而擔心著,她很希望黎邈能趕快醒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嗯……”黎邈佯裝迷迷糊糊的樣子,然後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表現出了痛苦的樣子,這番表現對黎邈來說雖然非常的簡單,或者用小兒科來形容,但是黎邈覺得實在是太難以表現出來了,因為他根本無法做到心安理得的欺騙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這種滋味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風公子,你不要這樣。”司空冰雪看著黎邈快要滾下床邊了,也是趕緊走到了他的旁邊按住了他,兩個手也不不停的為黎邈蓋上被子,而黎邈在對方蓋上被子之後,又不耐煩的將其掀掉,司空冰雪則是不厭其煩的為黎邈再次蓋上。
黎邈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覺得自己很混蛋,竟然用這種笨方法來解決此刻的局麵,在他看來,哪怕這個方式是最佳的解決方法了,但是隻要讓司空冰雪忍受委屈,那這個方式就是個笨拙的法子,因為這方法建立在了對方痛苦的基礎上,這是黎邈絕對不想看到的一幕。
再次在床上不耐煩的扭動幾下之後,黎邈跌跌撞撞的坐了起來,不等司空冰雪反應過來,拿起身旁的那杯烈酒,一飲而盡。
因為黎邈知道,必須要把那杯烈酒喝掉了,要不然效果就會慢慢減退,而且萬年紅花果之氣目前還無法做到持續兩個小時的為黎邈保持狀態,也處於一種循序漸進的狀態,所以黎邈現在必須要隔一段時間飲一次烈酒,來確保效果。
這個時候,升仙樓的一個渾身身穿白色衣服,帶著壓低帽簷的白色帽子從升仙樓內走了出來,剛一走出升仙樓,就仿佛消失在這個片白雪茫茫的陸地上了。
當然,他可能由於著裝的原因,和周圍的白色情景融為一體,讓人無法去分辨出來了,也有可能,他已經閃電般的消失了,從他走出來到消失,也用了眨眼的一瞬間。
與此同時,這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家夥,出現在了冰堡的門前,看他來勢洶洶的樣子,像是已經決定了自己想要做些什麼。
快速的腳步聲在冰堡走廊裏響起了,這名身穿白衣的家夥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走了進去,很多人雖然都看到了這一情景,但卻沒有人任何敢吱聲,更沒有人敢上前攔截住這個不速之客。
“這到底是誰啊。”冰堡前台的一個年輕的男子極力的壓低了聲音,衝這旁邊一個比他大個七八歲的男子說道。
對方雖然也隻有三十來歲,但是絕對對方見多識廣了,所以看到對方問出這樣的那問題後,馬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表情也是閑的格外惶恐不安。
如此神秘兮兮的樣子,讓那名年輕的男子好奇心更重了,他覺得剛才的那個家夥一定是個厲害的角色,否則這群人不會表現的如此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