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每一個都有做吃貨的潛質,隻是尚未挖掘而已。
“請勿大聲喧嘩!”正在這個時候,一名身穿黑短褂,留著平頭,但卻是一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忽然衝進了大廳之內,衝著左鬆和左柏就是一句警告。
當然,他僅僅是個赤龍堂的一個仆人頭頭罷了,有點相當於太監總管的意思,在左射天剛剛進入密議室的時候,左忍就三令五申的告訴這些下人,一定要保持外界的安靜,哪怕是左鬆和左柏二人吵鬧,也要毫不遲疑的去阻止!
既然上麵要求這麼做,這個仆人頭目也必然會照做了,在加上他們來就了解今日上午這兄弟前來找事過,所以對他們的更是沒有好臉色了。
“你他媽誰啊!”左柏是個桀驁不馴的家夥,不但沒腦子,而且平日裏完全受不得半點委屈,尤其是聽到別人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他會立即暴怒,不管他是不是天王老子。
“左柏,休得無禮!”左鬆可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他知道現在的自己雖然是和左射天來興師問罪的,但是實際上他的處境根本不樂觀,如果自己再惹是生非,自己很有可能遭遇到意想不到的後果。
“我……”左柏顯然是很聽左鬆的話,一看左鬆阻止了自己,也忍住了,不過從他怒視對方的表情上,也能看出左柏很想教訓一下這個狗奴才。
“倘若再敢喧嘩,影響了左掌門和左堂主說話,休怪我沒有警告與你!”仆人頭目瞪眼眼睛怒斥著,完全把左鬆和左柏當成了一個不入流的小人物。
說完之後,此人便離去了,左柏氣的牙癢癢,狠狠的跺了跺腳,大罵道:“真他媽虎落平陽被犬欺!”
“你小聲點!”左鬆趕緊捂住了左柏的嘴巴,他知道現在真的沒有辦法,必須得老老實實的,隻能等到左射天出來之後,所有的疑團才能解開,到那時候,他才能翻過身來。
“鬆哥,你這是幹什麼啊,我們是來興師問罪的,不是來受罪的!”左柏顯然是一激動就容易智商低,竟然把左鬆恐懼的事情所忽略掉了。
“你腦子進水了吧,我可是在父親麵前說了些不該說的話,要是赤龍堂的那群畜生反咬一口,父親必然會廢掉我!”左鬆死死的壓低了聲音,確保隻有左柏一個人才能聽到。
左柏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看來都是剛才吃蛋黃派吃的,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他也是懊悔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然後帶著愧疚的衝左鬆說道:“鬆哥別怕,你肯定吉人自有天相,保證父親不會怪你。”
左鬆點了點頭,給左柏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別再鬧出什麼動靜了。
“啪。”突然大廳內一片漆黑,很顯然,熄燈了!
“你大爺,屋裏有人,他媽瞎眼啊!”左柏當仁不讓的就衝著外麵大罵而去,就像是條件反射的罵街一樣,根本不帶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