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個事情太重大了,如果逆天神丹真的為他人所用了,我們烈虎門就真要陷入不測了!”翎羽丹師急的來回轉圈,他要比翎宮丹師年輕幾歲,相對而言,他的性子比較容易急躁。
“說什麼都晚了,不過對方如此之高的實力,還要竊取逆天神丹,恐怕目的絕對不會那麼簡單,我們還是將此事告訴雷天霸掌門,讓他想辦法處理吧。”翎宮丹師無奈的說道。
“什麼!雷天霸是個自私自利的家夥,他要是知道逆天神丹被竊取了,必然會雷霆震怒,沒準還會怪罪你我二人,此事絕不能告訴他!”翎羽丹師當即否決了翎宮丹師的意見,因為在他看來,告訴雷天霸就等於自討苦吃。
“非也,為了烈虎門的安危,我們絕不能隱瞞此事,否則我們便成了烈虎門的罪人,更何況你我二人閉關多日,在這段時間內,究竟有人來過烈虎門,我們是不得而知的,如果讓雷掌門知道此事,沒準他會篩查出究竟誰最有作案的可能,畢竟調查處逆天神丹的去向,才是重中之重。”翎宮丹師相對翎羽丹師而言,胸襟更加的寬廣,考慮問題也是更是全麵,更能顧全大局,看來師兄就是比師弟牛逼啊。
“這,萬一雷掌門怪罪於我們二人,那該當如何?”翎宮丹師急切的問道。
“保護逆天神丹不力,你我二人難辭其咎,就算雷掌門不怪罪,我等也必然要負荊請罪,否則別無他法!”翎宮丹師好一個大義凜然,讓翎羽丹師當場自慚形穢。
夜已深,他們師兄弟倆,就這麼在煉丹閣內,等待著天明。
黎邈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房東大媽和房東大叔,竟然也會牽扯到這個事件當中,而明日,多件事情的接踵而至,黎邈又能否順利的前往冰雀門,這一切都變成了未知數。
“幹一個,嘶,真辣。”
“大口喝,你看你,真不地道,抿那麼一小口,你喂鳥啊。”
“咕咚,嘶,我說鬆哥,這事咱哥倆可得製定好計劃啊,此次機會,千載難逢啊!”
已經後半夜了,在隱藏左龍門之中,左鬆和左柏兄弟倆,卻在一間上好的酒館內,徹夜的探討著他們明日的計劃。
“我自然知道這個機會千載難逢,要不然我也不會大半夜的不睡覺,叫你來這個地方商量。”左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爽口肉皮凍,填到了自己的嘴裏咀嚼起來。
話說這左鬆的年齡也比左柏大個一兩歲,所以這左柏自然也就稱左鬆為鬆哥了,他們都屬於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們的母親,可以稱之為左射天的妾,雖然沒有明媒正娶,但卻有著一席地位,但和左楓的母親相比,那就相形見絀了,畢竟左楓的母親,才是左射天正統的第一夫人。
左鬆和左柏為人險惡毒辣,左鬆體型稍瘦高一點,左柏的體型有些矮胖,但有個共同點,兩者皮膚特別黝黑,可能是遺傳了左射天的優良品質,所以兩人隻要站遠一點,別人就仿佛看見了一對一高一低的非洲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