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辦?”楊剛問道。
“板寸頭和你的傷勢比較輕,黃祿冠和軍哥的傷勢較重,所以,讓板寸頭開車帶著黃祿冠去雲璐市人民醫院,你開車帶著軍哥去洛明省立醫院,一來省立醫院治療水平較高,二來離這裏也遠,正好方便你們治療。”黎邈說道。
楊剛默認了黎邈的回答,隨後黎邈將黃祿冠的車鑰匙遞到了楊剛的手裏,說道:“不過有一點,你得和軍哥開他的車去洛明省立醫院,讓板寸頭開你的車送黃祿冠。”
楊剛很明白黎邈這樣做的目的,畢竟他的轎車損壞了,不過他有一點有些疑慮,自己的車子出現了損毀,如果交警突然介入了,不就是自找麻煩嗎?
“你看那有沒有必要把兩輛車的車牌號換一下。”楊剛對這些事情比較地道,因為他自己的轎車本身就是套牌號,這樣做也是為了把危險降到最低。
黎邈擺了擺手,笑道:“黃祿冠的車子被你開走了,想怎麼處置你清楚的很,而板寸頭開著你的車子去醫院,事後直接把車扔掉就可以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的車子是套牌嗎?嗬嗬,這就是我之前為什麼問你,車子還要不要的原因。”
楊剛恍然大悟,又一次把目光望向了自己的車子,雖然覺得就這麼浪費了有點可惜,但是和黃祿冠的兩千萬相比,確實微不足道了。
“好了,趕緊行動吧,時間不早了,這是我的電話,有事可以聯係我,另外,黃祿冠的事情,仍舊不會結束。”黎邈說完之後,本想立即離去,但轉身之際,看到了不遠處的軍哥和板寸頭,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之後,黎邈向他們二人走去。
或許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緣故吧,兩個人都表現出了驚慌的神色,隻不過板寸頭的動作更加誇張,而軍哥略顯淡定而已。
“軍哥,你個條漢子,不過以後還是走正道吧,而你,嗬嗬,就他媽一傻逼。”黎邈誇讚完軍哥之後,卻對身邊的板寸頭諷刺挖苦了起來。
隨後,黎邈轉身就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宅院,現在,他需要做他該做的事情去了。
足足五分鍾後,小院內的幾個人才從這一幕中回過神來,板寸頭更是不服氣的嘟囔了幾句,很顯然他是介意黎邈的那些話,不過話又說回來,黎邈可是饒了他一條命,他可不敢再嘴賤了,今天吃的苦頭就是最好的教訓。
楊剛走到了黃祿冠的麵前,看著他猶如喪家之犬般的模樣,楊剛卻沒有幸災樂禍般的快意,唯有心中的無限苦澀。
“你倆過來。”楊剛衝著軍哥和板寸頭大喝了一聲,這倆家夥一瘸一拐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你,剛才的話都聽到了吧,開著路口的那輛車把這家夥送到雲璐市人民醫院,送到後把車子開到偏僻的地方扔掉。”楊剛把自己的車鑰匙遞到了板寸頭手裏,讓板寸頭頓時愁眉苦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