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猛子,你他媽就這麼窩囊,連個這種玩意都擺不平?”虎哥眯縫著眼,略帶酸味的罵著阿猛,但實際上,罵的卻是黎邈。
黎邈淡淡一笑,沒有鳥虎哥,而是走向了房門。
“喲嗬,我說這位弟弟,怕了?想跑?”虎哥露出了一個猥瑣的微笑,並沒有上前阻止。
“嘎吱嘎吱,哐當。”黎邈來到了門邊,將有些彎曲的房門調整了一下,關上了門。
“嗬嗬,正合我意。”虎哥看著黎邈的舉動,不禁笑了。
“你倆接著聊,聊完了咱們再說。”黎邈無視了二人,關好了房門之後,再次坐到了椅子上。
“哎喲我操,真夠牛逼的,猛子,看來咱們今天是遇上對手了。”虎哥故作嚴肅狀,話說到一半,忽然放聲大笑起來。
阿猛也跟著哈哈大笑,他可是知道,一般虎哥這麼說,就意味著自己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將對手活活打死。
一邊笑著,虎哥從腰間抽出了一根鋼棍,雖然棍子不是很長,隻有半米左右,但是還挺粗的,比一般的甘蔗要粗一圈,鋼棍的表麵已經不再光滑了,有很多的痕跡,看來是已經使用的緣故。
“我說弟弟,你知道老子在宇寧市的外號嗎?”虎哥把鋼棍重重的摔在了飯桌上,企圖用這種霸氣來震住黎邈。
黎邈笑了笑,本來不想罵他的,但是這家夥居然稱自己是弟弟,這就讓黎邈有些不爽了。
“你的外號?”黎邈故作不懂狀,但是虎哥的綽號自己是知道的,出租車司機曾經告訴過自己。
“對啊。”虎哥笑了笑,又望了阿猛一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我好像聽過,叫什麼王八棍是吧?”黎邈假裝深思,然後若有其事的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話語一出,虎哥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在宇寧市,還沒人敢當麵這麼說他,簡直就是找死。
本想掄起棍子就掄死黎邈,但虎哥還是把火氣壓了下去,因為虎哥得先弄明白,這是何方神聖。
“行啊,真夠牛逼的,報上名來吧,不然一會把你打殘了,不好交代。”虎哥打了一個響指,鄙夷的望著黎邈的臉龐。
“報你妹,要打趕緊打,天色很晚了,你不想睡覺,你哥我還想睡覺呢。”黎邈極為認真的說著,尤其是最後一句,分明就是把虎哥占自己的便宜,再找回來。
“去死吧,你個裝逼玩意。”虎哥也不想憋著火了,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鋼棍,果斷的打向了黎邈的腦袋,無論是速度是動作的流暢度,那都是無可挑剔的。
“嗖”虎哥的鐵棍正舉在空中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就這麼僵持住了,一股鑽心的劇痛,已經在虎哥的肩膀處開始蔓延。
原來,阿猛的那把蝴蝶刀已經在黎邈旁邊放著,剛才虎哥準備抄棍子砍自己的時候,黎邈用逆天的速度將蝴蝶刀甩了出去,正正好好插在了虎哥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