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伶:哦嗬嗬,好像有點意思。
紫菀:啥?怎麼覺得她走了這麼久,已經看不懂夏靖淮這個人了
孤伶單手掐腰,仰天大笑——他實在是很想笑,“哈哈哈,你怎麼解釋,抗旨可是重罪。”
“沒錯,”紫菀假裝深沉的點點頭,“不要仗著自己的王爺身份為所欲為,萬一鸞妃不依不饒,你付得起責任嗎?”
“我甚至懷疑你給鸞妃也下了蠱,不然她為何對你這麼死心塌地?”夏靖淮嫌惡道。
“不如你現在就去給皇上請罪,我帶著她在這兒等你。”孤伶胸腔裏憋出一陣笑聲,而此時後知後覺的夏靖淮才明白過來,一張臉有些微紅,“你們——,逆徒!”
他氣急,翻手為掌,從小巷那頭,帶著淩厲的掌風——一眨眼就逼近了兩人。
而下一秒,他的手掌忽然遭到重物撞擊,力道之大,整個身體都甩向了一邊。
孤伶卻像從來沒動過一樣,一雙盈著探究的眼彎成月牙。
“你看看——,多虧了你用的是掌,”孤伶看著捏著自己手掌的夏靖淮,語氣冷了下來,“不然你的手就會廢掉。”
掌受力的麵積大,而拳蓄力更大,受力麵積小受到的衝擊更強,夏靖淮懂得這個道理,他的手現在已經麻痹沒有知覺了。
沒想到紫菀這個女人,還能找到這樣的高手救她,難怪剛才這麼自信。
可惡,他連那個人怎麼出手都看不清。
“今日是我踢到鐵板了。”夏靖淮一字一頓的說,一雙充滿寒光的眼睛死死盯著紫菀,裏麵的光芒讓紫菀膽寒不已。
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決不能落到夏靖淮手裏。
然而不管夏靖淮再無可奈何,現在也隻能放棄帶走紫菀。
他強忍住自己發麻的頭皮——這是在高手麵前壓力下形成的應激反應——“紫菀,你的運氣好像一直都很好,不過會有那麼一天的。”
他終究還是轉身走出了巷子。
如今隻剩他們兩個人,紫菀歎了口氣,道了聲謝,如今鳴鸞宮是回不去了,她真不知道該如何了,組織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她叛逃了,如果已經對她進行追捕,京城可真是個是非之地。
“歎什麼氣?怎麼,怕黑?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孤伶懶洋洋的靠在牆上,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
“我哪能再回去啊,”紫菀搖搖頭,“要不,前輩,你就收我當你的侍女吧,我日日跟著你,再也不管其它亂七八糟的了。”
如果孤伶能真的收她做貼身侍女,那她就有了個最大都靠山,隻是孤伶性格古怪,不見得能答應。
“不要。”果然,孤伶一口回絕,“我會洗衣服生火做飯縫衣服繡花打掃房間做木工梳頭發……沒什麼要侍女,這些你都會?我不敢想以後是我伺候你還是你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