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偷了他也反抗不了,隻能默默接受,所以這是個沒辦法拒絕的提議。
誰叫他把眷蓉惹惱了,還沒給他安排身份,他就跑出去了,再說,他覺得還是不全盤按照眷蓉的意思做好了,都已妥協了這麼多,他也是有脾氣的。正好可以假扮使節在宮裏行走,想必應該不會有問題。
阮明楚見識過各種各樣不要臉的人,卻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無理取鬧的,這哪裏是借,這明明是搶。可他想了想這人的武力值,他還是噤了聲,不情不願的說了句,“好吧……。”
“不過你可不要假冒使節闖禍!”阮明楚忽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連忙回頭囑咐他,“算我拜托你,這事不是兒戲。”
孤伶當然是給了他一個無害的笑容,“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我怎麼可能會闖禍呢。”
在阮明楚懷疑的目光中,他心裏邪惡一笑,他選這個身份,就是因為比較好闖禍。
孤伶沒有變自己的樣貌,換了身阮明楚拿給他的衣衫,摸了摸下巴,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越看越像一個普通的士子,很好,他在易容方麵果然很有天賦。
轉身出了房門,一臉和善的微笑對阮明楚說,“對了,晚上我來你們這住哦,如果有剛好準備好的房間,那就太好了。”
阮明楚剛平複下來的心又要暴走了,一邊默念著這人的武力值,一邊隱忍的笑,“好,好的。”
聽他剛才的問話,阮明楚內心忐忑不安,希望他不要去找銀鸞公主,最好不要。
而孤伶一點也沒有讓他失望,準確的來說,他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
他哼著歌仗著“寧國使節”的身份一路問過去,找到了軟禁銀鸞公主的地方。
“嘿,你好,可愛的小女孩。”他誇張的在門外說,“我想你最好給我開一下門,在門外等不在我的計劃當中。”
“你又是誰!”馬上傳來一道氣衝衝的女聲,“對公主不敬,先拉出去打板子!”
“不不不,是你母後讓我來看你的,我是他的老朋友,我想,我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來探望你的。”孤伶浮誇的說,不過幸好銀鸞公主出不了門,見不了人,原本一定不會見的人,現在也免不了要見一見。
她不想放過任何希望,也實在太無聊了點。
看見眼前的青年後,銀鸞公主懷疑的說,“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母後的老朋友?”
孤伶搖搖頭,看著眼前表情有些高傲固執的小女孩,露出一個單純的笑容,“世上總會有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讓我說,你和你母後年輕的時候長得真像。”
簡直就是活脫脫另一個年輕的眷蓉,他這下絕對相信這兩個孩子確實是眷蓉親生的。
雖然以他現在的臉,說孩子好像有點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