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星海不得不佩服創出這種效果之人,若非他有神識鎖定,借計以肉眼觀察,很難發現黑衣人行蹤。
本來陳星海在考慮要不要現身幫黃子軒治療傷勢,現在突然間發覺有趣起來了,剛剛拚生拚死的兩方人,頃刻間又和睦相處麵對來人對抗黑衣人,黑衣人似乎心存顧忌,躲躲閃閃,不敢正麵出手。
陳星海反倒不著急去急黃子軒療傷了,想瞧瞧這黑衣人到來,存在什麼目的。
“嘿嘿嘿,兩位不用懼怕,我聽聞此處有打鬥聲,才趕瞧個熱鬧,見你們四人中,有有兩人內傷嚴重,才現相救,若信得過在下,不如讓我把兩個傷者帶走,由我來給他倆人治療”
黑衣人話音未落,人己經憑空跨越十多米距離,攔在洪澤德和齊夷山麵前,站立之處,正好是洪澤德和齊夷山倆人山下去路。
洪澤德咋見黑衣人憑空出現,忍不住脫口而出,“風忍,你是東日島國人?”
對於東日島國忍術,洪澤德以前在部隊執行特殊任中碰見不少。
這東日島國武技,忍術最盛世,分風忍術、土忍術,水忍術,木忍術,全以隱遁為主,從中偷襲,讓人防不勝防。
風忍善長於速度隱遁,是東日島國忍術中最強一種,傳說若能融合五種忍術合一,就算飛天武境後期也難找出忍術破綻,天下無敵。
洪澤德雙目泛寒光,暗道:“難怪發現不了此人藏身蹤跡,原來此人施展風忍隱遁。”
“不錯,我風忍隱遁術善長速度,你們的兩位朋友傷勢嚴重,危在旦夕,若不及時施救,回天無術,必死無疑,把他們交給我,以我風忍隱遁秘術,定能及時送出這山區,給醫院搶救”
“閣下,言語破綻百出,也不看看我兩活了幾歲,便當三歲小兒糊弄,讓我開心好笑了一番,如不讓道,莫怪我拳腳相向”
齊夷山麵色陰沉,雙眼寒氣逼射向黑衣人,若不是顧及白展超傷勢,身受內傷,定要讓黑衣風忍伏屍於地。
同時他心中想不明白,這黑衣風忍是通過什麼手段來深入到京城外圍沒被修武界發現,要知道國內修武自古曆來都不允許外國武者踏足疆土,若有不經邀請入侵者,人見人誅,群見群殺。
洪澤德也有同感,隻是現在不是時候,這黑衣風忍的速度和隱遁術,比以前在部隊執行特殊任務碰見的強大數倍,別說身受內傷還得顧慮黃子軒傷勢,就算內力全盛期,也無法戰勝黑衣風忍。
他不由斜視了齊夷山一眼,最後暗自搖頭,另說齊夷山身上也受內傷,就算兩人都沒受傷,也無顧慮也沒勝算。
他隱約覺得這黑衣風忍散發出的氣息,己經達到先天境,兩個宗師境戰先天境,還沒聽誰傳說能獲勝,再多幾個宗師境聯合對抗先天境也不行。
先天內氣與宗師內氣的差別猶如刀和蔬菜,隻有挨切的份,撼動不了刀的絲毫損傷。
眼見齊夷山小心翼翼往地麵放下白展超,洪澤德明白,齊夷山欲執行修武界規矩,灰殺黑衣人在疆土內,尊守曆代修武者守護國土責任,就算不敵,也要用鮮血證明,用鮮血把責傳承於後代子孫,國疆一可犯,犯者必誅。
洪澤德對齊夷山悍衛疆土,大義凜然心心,深深感慨,好感倍增,同時覺得,國家還沒到那一步,若不阻止,讓齊夷山盲目丟掉性命,實在可惜。
“齊兄,別衝動,白展超傷勢嚴重,莫要讓他因你我的小輩那點小磨擦累及性命,落得你我良心受責,愧疚一生,先帶白展超回去治傷,再作商議不遲。”
齊夷山雙眼露出猶豫,轉念消失,重新把白展超背上,注視著洪澤德,誠懇道:“洪兄說得有理,我死事小,若累及朋友,其咎難辭,死不瞑目,咱們倆家小輩的事在此了結抹去,走,我們回去”
洪澤德心中苦澀,齊夷山明顯看不清時勢,說得輕鬆無比,黑衣人所站位置,能說回去就能離去嗎?
“齊兄,你幫我也把子軒帶回去吧!我想和這位閣下聊聊”
洪澤德到目前也猜不透黑衣風忍來此目的,幾經心思後,覺得黑衣風忍除了因他而來,別無所為,畢竟在場之人除他殺過東日島國的忍者,並無一人扯上關連,想是黑衣風忍找他尋仇來的,不然他再想不出黑衣風忍因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