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海滿頭霧水,看不清兩人目的何來,沉思稍許時間後,搖了搖頭心道:“我真沒有印象在腦中認識你,見過你,不知兩位找我有什麼事呢?”
省委書記同賴秘書心中一凜,愣住當場沉思不動,。
陳星海也是腦筋溜溜轉動,心想,這兩人會不會是來給自己下套的呢?傳說城裏人都喜歡給單純善良的鄉下人下套,沒經曆過城市生活的鄉下人入了套後很容易掉入坑中,輕者傷痕累累跑回家,重者粉身碎骨毀一生,想想著他內心不由得憤恨起來,決定入套,把兩個家夥埋在他們自己挖的坑裏。
省委書記同賴秘書稍沉思後,捫心自問世上怎可能長得如此相同容貌的人,心中不忿,四目稍稍對視,便是相互會意眼神:“小兄弟可乘坐過從京城回來的飛機”
套路開始來了,我就入你倆的套又奈我何,懶得瞧一眼兩人說道:“唔,坐過,難得你們有去京城的免費機票?”
省委書記同賴秘書心中迷糊,這什麼跟什麼,想不明就先放一邊,這年輕人說坐過就可以斷續問:“飛機可有一位同我一樣年紀的乘客生病?”
這事他怎麼知道,難道那天他也在場,現在找我去看病?陳星海不由回想起飛機上的人,細細觀中年漢子容貌,“哦,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位病人”
這一說到飛機病人,陳星海恍然大悟,自己誤會了。
“小兄弟,真的是你,我找你很久了,多放打聽你下落未有結果”
省委書記聽見陳星海認出來自己是飛機上的病人,內心激動,多日來的心願達到目的,上前握住陳星海的雙手搖晃起來:“謝謝你救了我來命,大恩不言謝,請到寒舍坐下吃頓飯,聊表心意”
事隔去一段時間,陳星海依稀記得當時有人稱呼這位中年漢子為書記,至於是什麼書記自己不清楚,又或許忘記了,但知道不是中央書記就沒什麼好拘束的,想想慕容雲天國內二號人物都得對他尊敬,這位什麼書記沒什麼要擔憂的。
“書記客氣了,小子略懂醫術皮毛,應當有救死扶傷責任,見死不救良心難受,也算為求我一生心安理得而行之。”
“道聽途說小神醫名揚廣南省,聞之深感榮幸當日遇上恩人,本欲前往拜訪聊謝大恩,可惜你行蹤飄忽不定,我又公務纏身,遲遲延期至今才得以見恩人尊容,請移駕車上,隨我回寒舍敬你一杯酒。”
書記再二請陳星海去家中,陳星海想想也就不推辭,現在孤零零一個人,離王秀麗下班還隔著一段時間,對那些同學又沒什麼可聊的,多結識一個人在生存中等於多一份力量,以後這份力量用得到用不到就在自己一生裏,對自己這麼聰明的人來說,這書記就算以後有心圖毛也翻不起大浪,若是用到此人,也是一份便利。
書記這輛車陳星海不懂行,說不出品牌,但看車容車坐在車內那種舒適感,應該屬名牌係列。
一路上倒也沒什麼言語嘮叨,也許這就是上層人士與下層人士特異之處,話多有失,說出來就得擔當,不同於下層人士,無拘無束,任意妄為,因為下層人身份就在那裏,相互都知道,說錯了當是玩笑取樂,說對了能為之則為之,言行利益看得輕淡,處事無所謂,反正他們就這麼多,沒了就沒了。
而上層人士不同,維護消費高,一句錯話擔當起來,有可能害得成萬工人失業,自己經營多年產業破產,如果是官員危害更大,丟了帽子不說,陷害一方水土百姓,受千年唾罵,還有就是一句錯話,造成生活前後相差,受心理打擊,造成對自己傷害。
陳星海對自己見解也不知對錯,一句話,可能自己多想了,對於生存之道,各個人參悟不同,觀念也就不同,對錯難定論,至此也就懶得想下去,反正照顧好自己親人與自己就好,那管得天下那麼多事,留給中央書記傷腦去。
隨著開車門打開響聲,陳星海站在一幢別墅大門前,還來不及觀賞別墅布局裝飾,迎麵出來一位穿著得體中年婦女對他歡呼:“歡迎恩人大駕光臨寒舍,請隨我進客廳喝口粗茶”
什麼大駕、恩人、寒舍讓陳星海渾身不舒服,對自己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