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第三個位置上的是木峰的三叔,也就是木狂的三兒子木諧,今年也有一百多歲了,乃是築基初期的修為,但是人如其名,木諧同木邪,為人陰險,別看是族內的長老級別的人物,卻經常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還好色,經常出去勾搭良家婦女。木狂念在是其是自己的親兒子,就不與理睬,隻要不把自己的命搭上就是了,這個令人頭痛的老三卻與他的大侄子木峰走的很近。
坐在第四個位置上的是木狂的晚來兒子木紳,今年八十餘歲,修為也達到了築基初期,為人忠厚,做事細膩,老二木仲與這個小弟弟經常一起討論功法,喝酒作樂,倒是自在。將要臨產的就是他的兒媳婦,所以他的兒子木坤要照顧妻子冷心怡,今天大會也就沒來。
坐第五個位置幾乎是每次大會都空著,但是沒有人對此有異議,因為該坐在這的是木狂的唯一一位女兒木雪,她早年加入了息壤宗,嫁給了當代的息壤宗宗主之子,現在是赫然到達了金丹中期的修士。本來嫁出去的姑娘就如潑出去的水,但是在這個臉皮厚的世界,多一層關係就多一分保證,因此也就給她常年設立一個位置,也是做給外人看的。可以說木家莊的安全發展,多多少說也得益於這個木雪了。
其他人也是木狂的子侄孫代,大家順次做好,做在中間大座位上的木狂發話了:
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想必大家也清楚了,木坤媳婦明日就會給族內添一新丁,曾孫的重要性,我就不必多說,所以這幾天都要把警覺性提高,如有誰失職或者是走路風聲,家法伺候!
一提到家法,大家都心裏涼了一截,族內家法的厲害大家都見識過,曾經有一個族內的叛徒,被抓住之後,手筋腳筋都被挑斷,脊柱也被抽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小便也不能自理,終身不得動彈。這可比商紂王的炮烙之刑厲害千倍百倍了,老家夥這是認真了。也是,族內出現一個天才,一個有可能帶給族內天翻地覆變化的天才,任誰也會這麼緊張的,他們一定要把這個種子保護好,他就是族內的希望。
“不就是一個野小子嗎,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嗎?”木峰不以為然道。
“木峰大侄子,一說話可要注意了,這怎麼會是野小子呢?”木諧一臉奉承的旁襯道。
“他娘不知道哪來的野丫頭,野丫頭生的孩子難道不是野小子嗎。哈哈。”
這個還未出世的小子的娘親叫冷心怡,她是在紫雲穀試煉中與木坤相識相戀並相許的,現在大家還不知道這個媳婦是從哪裏來的,但是木坤媳婦來到族內一向恪守婦道,一身修為也達到了築基初期。木狂對這個外來媳婦非常滿意,雖然不知道她的來路,但是他曉得冷心怡對族內沒有目的,起碼現在是沒有,因此她嫁過來的這些年,大家都相處的非常融洽。
木峰也知道這個孩子的重要性,但又懼怕這個孩子以後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所以不怎麼待見這個娃娃,相反心裏都有種除之而後快的衝動,他才不管家族的利益呢,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他倒是與他的三叔是一丘之貉了。
木紳本性淳樸,以和為貴,他沒有反駁什麼,但是老祖宗卻發話了:“讓你們來開會不是來吵架的,木峰,你要是心裏有什麼不滿和我說,木坤媳婦一向安分守己,哪來的什麼野丫頭,倘若再吵,別怪我不客氣。”木峰心底不服,但是礙於老祖宗那火爆脾氣和實力,還很有可能教訓自己一頓,丟性命不至於,丟臉才是最重要的。別看木峰為人不怎麼樣,確實個要臉的主。會議還在進行。
就在此時,外麵傳來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