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朱魏友這麼一說陌新月倒是臉一扭,找了個地方坐下,“那當然了,我還沒活夠呢。”陌新月說著,拿起跟前朱魏友桌子上擺放的一個招財貓擺弄著。
“那是當然,不過,你這幾年都去了哪裏?你可真是害我好擔心啊!”朱魏友苦瓜著一張臉,也邁了幾個小步子在陌新月的對麵坐下。
“你是擔心怕我拖累你吧!”陌新月鄙視了朱魏友一眼,據陌新月後來所知她是以販毒的名義被人追捕然後掉下懸崖而失蹤的,隻是後來消息被人封鎖,再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發生了什麼。
“不是,你就這麼突然的就消失了,你說我能不急嗎,我可是動了所有能動的權力去打聽你的下落了,你說說你當年再怎麼著也得給我打聲招呼啊是不。”再怎麼著他當年也護著她過幾次。
陌新月瞥了一眼朱魏友,笑而不語,她信朱魏友說的,雖然他去找她大多時候是因為她還算是他手下一個比較有用的人。
“現在在哪裏?怎麼樣?”朱魏友話一轉,而與此同時他瞧見了陌新月臉上的那道傷疤,那麼長的一道……雖然很淺,但是離她的距離並不算太遠,所以他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省檢察院前任檢察長剛調走,這不,我就補上來了。你呢,怎麼這麼幾年過去還在這個位置上晃悠啊?”陌新月再一次忍不住的鄙視著朱魏友,這朱魏友除了有點小貪財,再除了偶爾會發個小橫威,其實也還算一不錯的人,要不然陌新月如今也不會找來他這裏。
“啊?你就是那個新上任的檢察長啊?我那時還猶豫了一下,陌新月,慕新月,我咋就沒想到就是一個人呢?”朱魏友說完抬起手摸了摸頭頂,打了個回圈,光禿禿的。
連姓兒都換掉了?難道當初慕新月真是因為與其它販毒團夥……朱魏友沒也再往下想,而且當著陌新月的麵兒去想也有點不大好。而陌新月似乎是看出了朱魏友的有所顧慮,“當年我是被人誣陷的,我怎麼可能會跟販毒團夥勾結?”
但是證據確鑿啊,雖然消息是被人封鎖了,但是幾乎內行人都略有所知,有所耳聞。
“周多已經被調走了,新來的市長還不錯,說要搞什麼經濟推動與開發。”
“噢·我這次來也就是想跟你打個招呼,沒別的什麼事兒,以後有事兒常聯係吧,那我就先走咯!”陌新月說著站起了身,市局想說點什麼,但又顯得很是無奈,於是苦著一張臉,“新月啊,以前老朱我對不住你的地方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啊!”
嗬!陌新月聽朱魏友這麼一說,嘴角自然的彎起了漂亮的弧度,輕輕的拍了拍朱魏友的肩膀就朝門口走去了。還是這麼的胖,一身的贅肉,頭大,臉圓,腰粗,脖子短……
朱魏友目送著陌新月離去,陌新月也沒再多說什麼,直接走回去,重新坐回車裏。
什麼事情都要適可而止,雖然她現在對葉帆羽已經近乎於掠奪,可是每當看到他在為另外一個女人而煩憂時,她的心底為什麼總是堵的難受,甚至到了呼吸都感覺困難的地步?
誰的青春沒有淺淺的於青,誰的一見鍾情不刻骨銘心?
陌新月開車到沈謙的醫院門口,靜靜的呆了有一小會兒,踩下油門,離去了,然後打電話給鍾南道提醒他做完研討準時去醫院裏為蘇晴晏把脈。
她的突然歸來,蘇晴晏的莫名從高架上摔落受傷,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那是她做的,就連鍾南道都不確實的問她那究竟是不是她下的手。
可是陌新月不是個真正冷血的人,至少她不會去傷害無辜的人,雖然必要的時候她會拿那些人去做籌碼,但是她的良知還在,至少她還算善良,不會去犧牲一些無關的人。
豪儷的辦公室大樓裏。
Daniel靜靜的恍動著鼠標將一張照片放大,再放大,直到一張臉孔填滿了整個液晶屏幕,那讓他忍不住的唏噓驚歎。“哥,她的臉上怎麼會有這麼長的一道傷疤?”
葉帆羽本是雙手環胸站在偌大的玻璃窗前,但是聽Daniel這麼一說立馬回過了神,表情凝重。Daniel抬頭望了一眼葉帆羽,然後接著分析整張照片,Daniel也不記得這些天葉帆羽究竟是有多少次這樣子這麼的站著了。
“右臉頰嗎?”葉帆羽耷拉下雙手,朝Daniel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