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新月說完,笑意似乎籠罩了整條走廊,就連葉帆羽想要忍耐,可是閉上眼睛眼前就出現了陌新月笑靨如花的畫麵,那讓他快速轉身,毫不猶豫的掐住了陌新月的脖子,用整條胳膊的臂力直接把她的身體推向了牆體,咚的一聲陌新月的後背直接與白色的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陌新月忍痛,從喉嚨裏勉強的發出了一絲聲音,可是微弱的連她自己都感覺不到。
“慕新月,我再次認真的告訴你,你惹火了我你絕對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葉帆羽冷靜的狠狠的說道,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可是陌新月卻越發笑的絢爛,五年前他施加給她的痛遠超過現在百倍,而她現在還給他的隻不過是冰山一角,現在她隻要一想到她以後會更加的惹惱他,她臉上的笑容就會愈發的妖嬈。
陌新月想咳,可是卻咳不出聲,窒息感逼迫著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發不出一絲的聲音。這一幕多像她曾經親手不顧一切的把他送入了警察局的那一幕。高牆深院裏,他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對麵,她像審問犯人一樣的坐在他的跟前……
恨意似乎埋沒了葉帆羽的理智一樣,沒有半點要鬆手的跡象。
如果今天就真的這麼死在他的手上,她會不會感覺到難過?難過她曾經對他付諸過真心,隻是卻被他踐踏到一踏糊塗。
“葉帆羽,你在做什麼?!”
沈謙嚇到半死,幾乎是小跑著過來,伸出手打掉葉帆羽一直掐著陌新月脖子的手。
陌新月臉憋的通紅,沈謙無法去想像,如果他再晚出現一會兒,如果葉帆羽真的不主動的鬆手,那陌新月還有活命嗎?可是陌新月都不反抗一下嗎?
咳、咳、咳、
葉帆羽剛鬆下手,陌新月腿一軟差點就癱倒在地,但都被她強忍著依著牆勉強的站住了腳,但是卻忍不住的咳了起來。
有人說過,人有三樣東西是不該揮霍的:金錢、身體和愛,你揮霍了卻得不償失;人有三樣東西是無法挽留的:時間、生命和愛,你想挽留卻漸行漸遠;人有三樣東西是無法回憶的:死亡、災難和愛,你想回憶卻苦不堪言……
似乎不該揮霍的,無法挽留的,無法回憶的,都包括著愛,仿佛就跟咳嗽一樣,不能忍著,想隱藏卻隻會欲蓋彌彰。
沈謙看了一眼陌新月,再看著葉帆羽,眉頭舒展不開,沈謙知道,是葉帆羽答應了陌新月的條件所以鍾南道如今才會在手術室裏日夜忙著。
“如果陌小姐是來找鍾醫生的,那麼就裏麵休息室裏請。”沈謙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反正陌新月今天來幹嘛的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葉帆羽已經跟陌新月扛上了。
陌新月領會其意,其實是沈謙在支開陌新月而已,反正來刺激葉帆羽是事大,既然已經做到了,那就去鍾南道那裏看看吧。
陌新月前腳離開,沈謙就拉過了葉帆羽到走廊盡頭的樓梯處,“我說,你幹嘛呢?”沈謙有點不樂意,至少現在無論陌新月究竟做了什麼,隻要不是太過分,葉帆羽都不應該去動她。
葉帆羽也不說話,雙手插在口袋,背靠向了牆,沈謙似乎嗅到了葉帆羽濃重的煙草味,於是情緒也平複了許多。
“現在晏的情況確實有所好轉,而且那個鍾南道我也實際的打聽過了,在中醫界也算是一個頂級的高手,一直在辦什麼個人研討會,全國各地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去參加的人都不在少數。這些年一直以來,幾乎很少有人能請的動他,現在他對晏除了針灸,用香薰療法,還有藥草附體,晏的身體明顯恢複的不錯了,雖然還未真正的清醒,但是臉色已經好了許多,情況大有逆轉。雖然你現在失去了跟意大利那邊的合作,但是媳婦兒的命撿回來了,這樣不是也依舊值得嗎?”
做為從小跟葉帆羽一起長大的沈謙,為葉帆羽分析著這些道理,沈謙已經分不清楚葉帆羽的感情究竟是歸誰,或者是他心底還有一個位置永遠是留給那個如今傷了她的那個女人,任何人都無可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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