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不見,唐詩詩一張娃娃臉上從未有過改變,還是一臉的稚嫩,還一如同往常的像是一個十七八,或者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
唐詩詩不安的著在院長辦公室門口,十名人員還未完全定下來,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落選,更不知道院長這次親自來找她究竟是為何事?或者是說,難道要潛規則?
聽說本來有一名同學已經入選了,但是有別的同學通過買通關係而把原來的那名同學擠了下去。但是這一切都隻是道聽途說,雖沒有真憑實據,但是有時候卻又不得不去相信,這就是現實和事實。
難道她就要這樣認命?或者說如果她不願意被潛的話那她是否就不該在此多做停留,應該立馬轉身離去?可是她最終還是咬了一咬牙敲了院長的辦公室大門。
“進來!”院長顯得很老成的聲音隔著屋門,在辦公室裏麵響起,終於,唐詩詩扭動了門把,邁著艱難的小碎步過了門檻。
“院長,您找我!”唐詩詩小聲的說道,而院長看到她的到來抬起了頭看了一眼。
“把門關上,坐吧!”院長示意了一下唐詩詩,推了推眼鏡,這才又繼續看手裏的報紙。
唐詩詩聞聲,隻得側過身把門關上,默默的朝沙發走了過去。
似乎兩人是各忙各的,各想各的。唐詩詩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打斷他,但是最終都忍住了。
“你想去法國進修?”就在這時,院長大人幽幽的開口說道。
唐詩詩心撲通撲通跳的飛快,“是!”
“哦。”
簡單的三句話就又回到了最初,沉默的不得了。唐詩詩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會是一個很不懂行情的人,難道所有的潛規則都是這樣的?
唐詩詩隻感覺自己就快要把持不住了,要不就逃也似的離開這個人間地獄,要不就主動的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這個老頭子,然後就有可能去會換回去法國學習的機會。
可是,她真的要這樣做嗎?唐詩詩心裏亂打著鼓,可是去法國學習真的是機會難得,百年不遇上一次。
“陌檢察長是你同母異父的姐姐?”男人突然的開口,耷拉著頭,從眼鏡的鏡框上方望著唐詩詩。
誰?
唐詩詩一臉的迷茫。
“你不用驚訝,她打電話給我了,要求我留一個名額,我隻是想知道你跟她究竟是什麼關係!”院長老頭兒繼續說道,陌新月親自打電話給他想必是對這個名額有所重視,他隻是得知道這名額留給的人跟她是什麼關係。要知道,為她留一個名額,他就得去得罪其它的人,孰輕孰重,他必須得分的一清二楚。
“院長,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懂。”唐詩詩何止是迷茫,一頭的霧水,糾結的她一張小臉緊繃著。
“不會吧?貌似這次報名去法國的就隻有你一個姓唐,叫詩詩的。”院長老頭兒也有點迷茫了,但是應該不會啊,“陌新月,她是省檢察院的檢察長,你真的不認得?”
開什麼玩笑?他都推下一個名額了,人家拿著巨款來找他了,可是現在眼前這個小丫頭卻跟他說她跟那個隻給他下了命令就不再過問的陌檢察長絲毫沒有關係?而且根本就不認識?!
陌新月???
唐詩詩隻感覺自己的眉頭收攏成了一團,那個名字來的太突然,讓她的心底咯噔一下。等等。
“你說陌新月?你確定她姓陌,而不是姓慕?”一張娃娃臉上滿是不解,五年了,五年裏她第一次再次聽到這個名字,那個突然間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的不同父也不同母的所謂的姐姐?她在暗地了幫了她?
“難道這還有假?難道新上任的檢察長還能叫慕新月,而不是陌新月嗎?!”院長老頭兒有點不樂意了,再三的懷疑他有什麼好處?
“不是,院長,您說她是檢察院的檢察長?是嗎?”唐詩詩再三的確定,耐不住那份所謂的激動。
“對!”院長顯得有點無奈,閉上了眼神,輕輕的點了點頭。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院長!”
不等院長老頭兒再次開口,唐詩詩就溜著沙發邊沿往門口跑去了,身後院長大人再怎麼喊,唐詩詩也顧不得了。
如果陌新月是慕新月,那她是不是就會幫她拿到去法國進修的名額?而且她現在還是堂堂的檢察長?真的是太好了,她可以不用潛規則就能順利的去法國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