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聲遊戲裏,佟儷泱沒看明白自己所在的位置,她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慕新月就選擇了跳下懸崖,她更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葉帆羽怎麼就沒能上前攔住她……至少,他還喜歡著她……
葉天宇目送佟儷泱出門,也撥通了電話下令出動南天門特殊阻止隊開始在山附近的村莊以及周邊開始進行搜尋以及查看。
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了。慕新月,你不能死!
葉帆羽搜尋的隊伍與葉天宇的隊伍在山角處的一個空場相撞見,四周種滿了竹子,高高的,從下往上看有種直入雲霄的感覺。葉帆羽下車打開車門,從裏麵走了下來,就連這時的他都還是一臉的冷酷,一臉鎮定,榮辱不驚。
死的可是你最心愛的女人!葉天宇在心裏默念,隻是卻從未說出口。
“哥!”葉天宇也不微笑,至少他能感受的到葉帆羽壓抑的怒火,他不想去把這把怒火挑起,那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兩個龐大的隊伍,加起來至少有千百號人,而且個個身手敏捷,絕對不是吃幹飯的那種。
四目相對,葉帆羽並未開口說話,而葉天宇的一聲哥之後四周便就是死一般的沉寂,這群訓練有素的人自是不會去打擾這片刻的寧靜,那仿佛是爆發前的寂靜,誰也不願去親自引了導火線。
就在這時,一聲響亮而清脆的刹車聲在兩人對持的正中央戛然而止,不差一絲一毫,這車技,準是佟儷泱的。
佟儷泱打開車門,穿了一身簡潔的連體衣,甚是幹練。
“我說,如果慕新月不能活著出現,那我就要滅了那天所有跟慕新月跳崖前有關的所有人和事!!”佟儷泱摘下大大的太陽鏡,往後一甩,扔進了敞篷車內,霸氣的對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沉聲說道,話裏的火藥味十足。
葉天宇先是轉過了眼神,看了一眼佟儷泱,才又看了看葉帆羽,直到葉帆羽已經感覺有些厭倦,不想再說些什麼,於是重新坐回了車上,發動了引擎,呼嘯而去。
葉天宇這一輩子最不願意的就是跟葉帆羽對立,當然,這一輩子他都不想。
“這件事情我們兩兄弟處理就夠了,你不要插手就好了!”直到葉帆羽離去,葉天宇這才張了張嘴,有些埋怨的對佟儷泱說道。
“插手?!”佟儷泱忽然覺得好笑,“你不覺得一個曾經深愛過我的男人的妹妹,那是一個跟我有著關聯的人嗎?還有……我告訴你葉天宇,我不是鬧著玩的,你等著看吧,等你回去的時候就會收到當天追查慕新月的那組特警下線的消息!”
佟儷泱說完也跳上了車,動作幹淨利索,並未打開車門,而是直接跳了進去,幾秒鍾便就消失在了這座大山的腳下。
葉天宇有些懊惱,抓了抓頭皮,葉帆羽的人馬早已經圍繞著整座山附近的村莊開始尋找,於是揮了揮手示意屬下立馬開始行動。
葉帆羽不放過蛛絲馬跡,沿途尋找,從這座山的半山腰往上望過去,像是座尖聳的塔。望著望著,葉帆羽突然感覺心口悶的慌,有種幾近窒息的悶,伸出手輕輕的拍打了幾下,努力的做了個深呼吸,這才好不容又接著找下去。
慕新月,不論如何,我都不想你真的離去,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生命的三分之一換你重新出現的我在跟前,讓我再好好看看你,讓我再次繼續愛上你……
找不到……還是找不到……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絕望的感覺,葉帆羽從八歲那年就已經很少再有這樣的感覺了,可是如今這種感覺竟又如此真實的出現在他的心田,窒息,絕望,疼痛。可是,沒有一個人會來憐憫他……
山腰下,葉天宇靜靜的聽著跟前剛下山的農夫靜靜的講著,他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若換作從前,他應該會不屑一顧於這種談話吧?
“小夥子,這個我還真是太清楚,不過,我每天都會來這裏采山藥,前些日子確實是因為下了太久的雨就沒有過來,畢竟山路太滑,年紀一大把了。”老者年過花甲,駝了背,還背著一個大籮筐,裝滿了類似於花花草草樹葉子之類的東西,應該是一些草藥。
“那下雨之前呢?我那個朋友失蹤之後才下的雨。”葉天宇顯得有點迫不及待了,因為老者說他每天都會上山采藥,而他每天去采藥的時間差不多正好是慕新月從機場出來往山上跑的那個時間段。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