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拿自己做誘餌,包括跟你上床(2 / 2)

作為一個軍人,服從命令是第一職責所在,但現在的情況王孝澤根本管不了自己是不是軍人,他隻知道慕新月現在被人掐緊了脖子,而那人是一個縱橫黑白兩道的大毒梟。

王孝澤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於是慕新月掏出腰肩的槍指著門口的王孝澤。“這—是—命—令—!”

慕新月感覺呼吸越發的困難了,但卻仍是倔強的一字一句把王孝澤逼出了門外。軍令猶若泰山,王孝澤就這麼的被擱置在了門外,而警局的所有人也都提高了防備,拿著槍陪同王孝澤站在了可隨時衝進去的位置。因為她是上校,她的命局裏任何一個人都擔不起!

然後,審訊室裏就又是一片的寂靜。

慕新月這是在告訴他,就連當初她把身子給了他也是形勢需要嗎?葉帆羽之前所有良好的感覺都瞬間化為了泡影,看著慕新月因為呼吸倍感困難,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葉帆羽突然感覺一陣好笑。

慕新月呼吸越發困難,身體就像是風裏遊走,就好像是浮在水麵上的落葉,隨風而動。可是她的嘴角卻仍帶著笑意,然後定定的望著葉帆羽,眼角流著淚。

第一次看見慕新月在他的麵前流淚,他以為她是在為自己擔心,他以為是她向自己打開了心門,太多難以抑製的情感,讓他就這麼的在她說了不要卻還是要了她。

又一次見她在自己的麵前流淚,卻是在告訴他,曾經的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她就是那麼的布下了天羅地網,隻等著他來跳。

葉帆羽哈哈大笑,一把丟開了慕新月的脖子,然後把拳頭握的吱吱響,一把朝對麵的牆壁揮了過去。

伴隨著嘭的一聲巨響,慕新月順勢跌坐在地,那窒息的感覺像是再一次把她從雲端丟到了穀底,是一種絕望的疼。

王孝澤在一陣沉寂之後,又聽到這麼猛烈的一聲,那讓他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卻沒有再衝進去。

慕新月側靠著牆,已經沒有太多的自身能力去管身旁的葉帆羽。而葉帆羽卻也並不覺得疼,幽黑而又深邃的瞳孔裏散發出的是一種狼的本性,握緊的大手,血液順著他的骨骼一點一點的滴落。

共處一室,葉帆羽的心是砰砰跳動著的,她慕新月是感受不到嗎?每次他要她時他都是那麼的炙熱,她慕新月是木頭無法體會嗎?他都說了愛她,她慕新月還是不信他嗎?

他都如此敞開心懷坦然待她了,她回應他的是什麼?是一再的挑戰他的極限嗎?葉帆羽仰了仰頭,黑眸裏有些許的閃爍。期待像季如風那樣的男人是嗎?葉帆羽抑起了嘴角,苦笑著。

一陣敲門聲讓沉寂著的兩個人像是終於抓到了解脫點,門外傳訊說葉帆羽的辯護律師來了。直到這時葉帆羽才轉過了身,看也不看一起蜷縮著身子坐在角落裏的慕新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