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男人唯唯諾諾,把頭壓的更低了,眼睛與布鞋成了一個平行線。

葉冷擎緩緩的轉過身,轉動著手裏的一串玉石珠子。“說!”

“本來那小丫頭已經快被我們製服了,後來……後來是儷泱小姐開著車出來把她給接走了。”如果不是佟儷泱的出現慕新月被他們抓回來是件輕鬆的事情,可是沒人敢動佟儷泱,所以佟儷泱的出現就是一個令他們棘手痛苦的事情。

“儷泱?——頭就暫時先留在脖子上,仗打五十,不許徇私!”葉冷擎頓了頓又重新下達了命令。

“是!多謝先生!!”男人說著就帶領著身後的兄弟們退下了,他們首領的命算是暫且保住了。隻是葉冷擎卻愁眉不展了,不知道佟儷泱的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情會做何處理,葉佟兩家世交若為一個小丫頭傷了和氣那就太不值得了,所以他要先下手為快。

而此時的葉帆羽正被佟伯父‘請’去了喝茶,其實是南天門的人把葉帆羽送到這裏的,南天門的人並不敢對葉帆羽有任何行動,所以交給佟老父子處理也算是上上之策。

美麗的四合院是仿古時候的建築,都是黑色的實質木石,到處充滿著安逸,偶爾還有小鳥在枝頭的叫聲。

“梵羽啊,這盤棋你輸定了!”佟伯父不緩不慢,一子白棋下去定輸贏。

“伯父棋藝還是這麼高,小侄隻怕是十局九輸啊。”葉帆羽也微笑著回應佟大衛,所謂十局九輸還有一局贏的勝算,那就是他葉帆羽真的想要拚盡所有的認真一次,比如這次!

“沈謙那小子應該也快到了,待會你倆切磋一下武藝,看你們誰最近要是偷懶了我佟大衛可絕對饒恕不了你們這兩個臭小子的。”佟大衛笑的甚是開朗,甚至把葉帆羽拉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手離開了禮堂的事情視若無睹。

說曹操曹操就到,沈謙也樂嗬著走進殿堂,“不用比不用比!肯定是我沈謙的輸,你看我手上到處都是手術刀留下的繭子。”沈謙倒也是活潑的人,還伸出手掌讓兩人過目,惹得佟大衛也哈哈大笑。

“伯父就是想看看你們誰最近偷懶了沒有,比試一下還是一定要的。”佟大衛說著站起了身去裏屋拿家夥,沈謙看佟大衛終於離開而有了機會跟葉帆羽單獨說話的機會,於是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她已經被儷泱帶回去了,很安全!”

葉帆羽本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聽沈謙這樣說便抬起了頭,他欠佟儷泱已經太多。如同慕新月一樣,他不能相信任何人,也不能愛上任何人,這是他從小就被灌入的思想,他這輩子能娶的人就隻有佟儷泱,但這次不管為誰他隻想叛逆一次,隻這一次……

佟大衛遠遠的觀看著兩人擊劍,商場如同戰場,就算是在陶冶情操的擊劍運動中,隻要一個稍不留神對方就會大握全勝。就如同狼的生存手段一樣,可以微笑著讓對方窒息,也可以溫柔的舔舐著對方每一寸肌膚,為的僅隻是更好的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