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江庭這個小子,不過是一個六品武君,竟敢對自己這樣囂張!?
“你以為,你的這道禁製能救得了你?”許蒼雷看了看這道禁製,怒聲說道。
江庭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揚手說道:“等一下。”
許蒼雷更加不屑的說道:“現在怕了?”
“嗬嗬……,誰告訴你我怕了?”江庭淡淡的說話,慢慢的邁著步子,道,“我是不想你破壞這一道護宗禁製陣法,不然,我還要重新布置,太麻煩,等我出去跟你打。”
江庭的這一句話,差點把燕寒玉等人驚得直接坐在地上,難道真的不懼這三個境界的差距?
燕寒玉拉住了江庭說道:“江少俠,你……”
“你們放心好了,等我解決完了他,我會把你們的護宗總禁製給完善一下的。”江庭根本就沒有給燕寒玉說什麼的機會。
因為江庭根本就沒有把這個許蒼雷放在眼裏。
淡淡的走出禁製大陣,江庭站在了離著許蒼雷不遠的對麵,道:“既然你這樣送上門,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翠屏宗跟自己的關係,沒有人知道,可是,為什麼這些人知道了?
這些如此修為的人,根本不屑於欺負這樣一個小宗門,看來,目的還是自己,所以,江庭從剛才的禁製陣法中走出來,就已經提高了戒備。
他要從這個許蒼雷的口中知道這些疑問的答案。
許蒼雷冷冷一笑,道:“江庭,我真是看不明白,你這六品武君的自信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試試不就知道了?!”江庭也懶得多跟這個人廢話。
畢竟,江庭這個名字,他的耳朵早就磨出了繭子,所以,許蒼雷嘴裏雖然這麼說,實際上,並沒有把自己的力量做什麼保留。
“轟!”
突然,血脈之力流轉,身後,出現了一道異象,是一隻渾身冒著火焰的猿猴,火猿血脈。
這種火焰,帶著無比渾厚的力量。
江庭自然不敢輕敵,火鶴派第一弟子,戰力自然不用多說,而且,已經是武君巔峰的修為,他也很自然的動用了自己的血脈之力。
“嗷嗚……”
當江庭的血脈之力流轉起來的時候,虛空中,突然發出了這一聲龍吟之聲。
龍之血脈!
當許蒼雷看到這一條巨龍的時候,眼睛不禁收緊了,他很是意外,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龍之血脈!
盡管,江庭的血脈,不過是最普通的龍之血脈!
當許蒼雷看到這一道龍之血脈的時候,除了震撼,就是心底裏發出的一種恐懼。
這可不是說克服就克服的了的。
當戰意都沒有的時候,這一戰,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勝算。
但是,許蒼雷晃了晃頭,甩掉了這種感覺,不再去看江庭的血脈之力。
同時,崔動起來自己的一道淩厲戰技,低吼一聲:“火破拳!”
兩隻帶著火焰的巨大的拳頭,直奔江庭而來。
江庭隻是盯著這兩隻帶著火焰的拳頭,腳下不斷的往後退去。
這兩拳,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聲勢浩大,所過之處,虛空盡數被撕裂。
更加讓人有一種不敢靠近的威猛。
江庭隻是盯著看,他並沒有迎上去,也沒著急。
腳下一邊往後退,一邊催動了秘技,斬天破風術。
如今,江庭到了這個修為,再一次動用這一道秘籍的時候,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戰力了。
隻見,江庭手掌之中的靈氣,幾乎凝聚成了實質,形狀,就好似一把利劍。
這一把利劍,很有靈性,帶著淩厲的劍鋒。
被江庭推出去之後,很是平靜,這一把以戰技形成的寶劍,很平靜的迎上兩隻帶著火焰的拳頭的時候,人們全都有一種蒙圈的感覺。
這個江庭要幹什麼?!
兩道戰技,隻是用肉眼看著,就能知道誰強誰弱,這把劍,太平靜了一點。
就連許蒼雷自己都冷笑了起來,隨口奚落道:“就這樣的戰技,真是浪費了你的龍之血脈!”
“難道,秦疆這邊的宗門,全都這麼弱嗎?就連這樣的小子,都能稱霸?”
當看到這個情景之後,江庭站在許蒼雷身後的那些火鶴派弟子,全都嘲笑了起來。
但是,這些弟子的嘲笑聲還沒有落下來,許蒼雷的臉色就變了。
因為當兩道戰技真正的交纏在一起的時候,他才真正的體會到江庭這一道戰技的厲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