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應該是能夠讓活物進去了吧?
江庭從來不奢望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如今,自己的這個玲瓏戒能夠變成這樣,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所以,江庭很神經大條的衝著蕭震天說道:“前輩,我想讓這個玲瓏戒認主,失敗了,但是,至少我是跟他結成血契了,您應該是可以進入玲瓏戒了,您要不要試試?”
蕭震天的神識又一次晃了晃,試試?
江庭自然是不在乎成功與否,反正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自己可受不了啊!
江庭瞪著眼睛看著蕭震天,有點不理解蕭震天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
“我隻是一道神識,是能試試就試試的嗎?!”看著江庭竟然是這麼一臉懵懂的樣子,蕭震天再也忍不住了,帶上了一些溫怒說道。
江庭扯動了一下唇角,衝著蕭震天抱拳說道:“前輩,剛才,雖然我認主失敗了,但是這戒指已經發生了變化……”接著,江庭便把玲瓏戒的情況跟蕭震天說了一遍。
蕭震天這才放心下來,隻不過,還是有些不理解,皺眉追問道:“真的是玲瓏戒?”
江庭滿頭黑線,衝著蕭震天說道:“前輩,這個我還用得著騙你嗎?”
蕭震天這才點點頭,同意了進入江庭的玲瓏戒。
可這一次,江庭仿佛想到了什麼,急忙開口道:“前輩,晚輩還有一件事情請教。”
蕭震天點點頭,說道:“小子,不用這麼客氣,你盡管說好了!”
江庭抿了抿唇,才說道:“我知道,蕭師兄的身上有一道禁製,此前,在破碎海域,我就見到過,任憑我們怎麼努力,都是無法破解,這裏麵有一道強悍的血脈之力在其中,剛才,蕭師兄出去的時候,我見到蕭師兄身上的那道禁製已經沒有了,可是前輩您破解的嗎?”
江庭本以為自己的猜測絕對不會錯,因為這裏,除了蕭震天,再也沒有可能是別人了,可是讓他意外的是,蕭震天卻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江庭,這個你猜錯了,不是我。”
“啊?”江庭大感意外。
蕭震天也不賣關子,說道:“我在這裏沉默了八百年,從沒有露過麵,但是我知道,蕭秦的母親曾經在這九龍飛星陣沒有開啟的時候來過一次,她在這三級台階上留下了一道禁製,這道禁製對別人沒有任何作用,據她自己說,隻是跟蕭秦有些關係,我自然也查看過,看得出來,這道禁製是解開蕭秦身上那道奇怪的禁製的東西,剛才,蕭秦成功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禁製,想必,他母親應該知道了,也會很高興的。”
好半天,江庭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不禁有些垂頭喪氣,隻好搖了搖頭,他這麼費力氣的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江叔身上的禁製,可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的希望,可能又一次破滅了!
江庭這種過於無奈的表情,讓蕭震天不禁表情一動:“江庭,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何對這件事這麼關心,而且……”
看到蕭震天帶上了無比戒備的表情,江庭知道,人家可能誤會了,連忙說道:“前輩,隻是個巧合而已,我有一位前輩,身上也有一道禁製,跟蕭師兄身上有相似之處,所以,我才跑來這裏,並沒有別的意思。”
蕭震天這才點點頭,有些惋惜的說道:“江庭,這麼多年,我在這九龍飛星陣之內,也研究過蕭秦的母親留下來的那一道禁製,也算看得明白,你的這位前輩沒有來到此處,要是現在在這裏的話,我還能幫你看看……”
當聽到這裏的時候,江庭頓時有些興奮了起來,眼睛裏帶著渴望,連忙衝著蕭震天追問道:“前輩,您真的能夠解開這樣的禁製嗎?為什麼離開這裏就不行?”
蕭震天看著這個九龍飛星陣說道:“這一道禁製大陣,是我畢生的戰力所化,這裏麵的那些金龍,便是我的血脈之力所化,也隻有九龍飛星陣,才能這樣存在八百年,所以,想要動用神識之力解開什麼禁製,就必須在這九龍飛星陣之中,才能壓製禁製中的血脈之力,要是到了別處,我也沒有那種力量了。”
江庭看著這個搖搖欲墜的九龍飛星陣,不禁緊緊皺眉:“蕭前輩,那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