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河解釋的時候,戰戰兢兢充滿著惶恐的劉克卻不知哪來的膽魄,忽然抬頭咆哮一聲……言語著,那,隻是陷害。
還在解釋的朱河,瞬間轉頭:“你哪來的資格插話?還是,這便是你劉家的教養!”
森冷的言語中,充滿著一股,屬於築基境的威壓。
還待咆哮的劉克,身體頓時一軟,被威壓給鎮壓得趴在地麵,直吐血。
“咳咳……”血,咳的花池表麵的橋亭滿地都是。
劉天等人,麵容越發陰沉,卻,沒說什麼。
的確……如今他們諸多築基在交談,區區煉氣,且不過煉氣四層的劉克,哪來的資格說話?
縱然威壓無數。
劉克卻還是,斷斷續續,瞪著大且紅的眼睛低吼:“我…….我不甘心……”
話音,充滿著,悲憤……可能是心裏太過憤怒,也或許是太過憋屈,總之,不過煉氣四層的他,竟然頂著朱河築基二層的威壓,掙紮著強行開口。
半晌。
劉天輕輕一揮手:“不過煉氣四層罷了,朱道友你又何必如此?之後,我自然會好生懲罰。”
劉天可是築基六層,他一揮手,朱河那不過築基二層的威壓,直接便被抵消。
宛如被無盡大山鎮壓全身的劉克,頓時感覺到身體一鬆。
朱河瞧了一眼,也不在意。
轉而看向江庭:“傅道友,此事,不知道友認為如何?”
江庭聞言,腦海轉了轉,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此刻的身份,是半暴露的程度。
因為紫霜門的高高在上,朱家,充滿了忌憚。
可,他表麵的修為隻有築基四層……此等的修為,對朱家而言不算什麼。
此次,朱家應該就是在試探,他化身的傅江龍,到底想做什麼。
如果想阻攔朱家對付劉家,沒的說……說不得朱家老祖堂堂金丹,會親自出手試圖將他暗殺。
若不阻攔……就算他準備索取好處,朱家說不得也會答應,畢竟,紫霜門三個字,太沉重了。
至於此次朱家來尋麻煩……
江庭沒有表態,而是好奇道:“被傷的那人,看起來修為應該不弱吧,若不然留影石上呈現的畫麵也不會將劉克嚇成那般模樣。”
“那是我朱家的朱信,修為,煉氣九層。”朱河帶著三分傲然開口。
江庭眨了眨眼睛,隨即偏頭看向劉克,嘴角微微抽搐。
朱家這栽贓嫁禍是不是太過分了?
煉氣四層,將一個煉氣九層,打得滿地吐血?
也就劉克此時悲憤交加有些看不懂情況…….但凡聰明一些,都看得出來,那是栽贓,那是陷害。
這裏是劉家長老,想必全都看明白了。
可,看明白歸看明白……留影石上所記錄的畫麵,隻是一個理由,一個借口。
充當借口,留影石中記錄的,也足夠了。
“傅道友你說說,我朱家的人,對劉家的人何其信任,結果,劉家這小子,竟然偷襲我朱家的人…….天可見憐,我朱家弟子,堂堂煉氣九層,卻被區區一個煉氣四層的廢物偷襲重傷,甚至沒能反應過來……劉家未免也太過分,未免也太辜負我朱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