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朝著江庭介紹朱河身份的時候,朱河微微沉吟少許,也反應過來,知道了江庭是誰。
雖然不認識,不過他知道,坊市入口之處身隕的朱三,就是江庭殺的…….當時圍觀的人很多,朱家得不到消息才是不正常。
而江庭,餘光打量一眼朱河,心裏默默思考……要不要出手將朱河也斬了,好好的推波助瀾一番。
另一邊。
劉天暫時顧不得理會江庭,強行露出一抹笑意:“不知朱道友有何事,竟深夜前來,而非待天明。”
“劉家主不愧是家主,這文縐縐的話語說得真漂亮。”
先是讚歎一聲,隨即朱河搖頭晃腦:“我也不瞞你……我朱家,已經有許多年未曾有弟子遇害,不想,就在白日裏,我朱家朱三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打殺在坊市入口!”
劉天劉鵬神色盡皆一沉……果然來找麻煩了,也不知此次要如何才能解決。
好似知曉他們的所想,朱河咧嘴一笑:“劉家主,你說,劉家是不是得給我朱家一個說法啊?”
“我劉家能有何說法?”
隨著話語,劉天眼眸淡然:“我劉家弟子,最近幾乎不曾外出,唯有一些外姓人還在維持店鋪運轉……莫非,我劉家的人動了朱家?”
“劉家主,裝傻可就沒意思了。”
說完後,朱河笑得越發放肆:“此時可是老祖親自交待下來的……劉家主對我裝傻倒是沒什麼,隻是,若是惹得老祖發怒,到時候不知道,劉家主能不能在我朱家老祖的麵前裝傻。”
“哢哢哢……”劉天劉鵬的拳頭瞬間握緊,青筋暴起,一陣陣骨骼脆響聲,在這夜空下頗為刺耳。
純粹是,氣的。
如今朱家欺壓劉家,不就是因為劉家沒了老祖……雖然很憤怒,可不得不說,朱河的威脅,足以令劉家膽戰心驚。
築基和金丹,那是,截然不同,天差地別的存在。
雖然劉家築基境不算太少……可若是出了劉家府邸,沒有了劉家府邸的大陣,劉家全部人加起來,都不夠朱家老祖一巴掌拍的。
朱河陰陽怪氣道:“劉家主,當心氣大傷身啊。”
至於劉鵬和江庭,還有尚未離開的劉勳……嗯,很幹脆的就被朱河給無視了。
約莫三息後。
憤怒的劉天恢複平靜。
更是麵色如常的出聲:“氣大傷身,不至於……我對坊市入口發生的衝突不太了解,畢竟這幾年,我劉家幾乎不出府邸,消息比不得朱家靈通,不如,還請道友你說一說。”
朱河進入花池太子,一巴掌拍在桌麵上:“劉勳傷了我朱家的人,他更是將我朱家的人在鬧市中斬殺……真以為我朱家不知道?亦或者,需要我請老祖到來,幫劉家回憶回憶?”
“嘭”的聲音,在夜空中傳出很遠,而朱河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江庭。
麵對如此相逼……劉天兩人卻當作不知道。
其中,劉天更是慢悠悠開口,眼眸露出些許好奇:“朱道友,你莫非沒聽清楚,這位是傅江龍傅道友。”
朱河聞言,先是一怔。
隨即很快就反應過來……傅江龍,姓傅,而非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