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鎮壓了整條大江。
為避免妖獸破壞,勢必會鎮壓一切,禁空,為的就是防止妖獸直接從天空進入內陸……畢竟,築基境的妖獸可就能飛了。
至於鎮壓神念……更加簡單,神念,並非人族獨有,妖獸也有感知,隻是比不得人族那般更加擅長,大多數的妖獸都隻會被動感知,不會操控。
鎮壓了神念,便能讓一切進入大江的妖獸,隻可單純以眼睛去看,若是被刺瞎眼睛……妖獸也鐵定會變成瞎子。
難怪那些人丟出的各種法寶,全都有鐵索相連,沒鐵索,一旦距離拉遠,法寶就直接失去控製變成廢鐵了。
“嘭”的一聲忽然響起。
壓下思緒的江庭看到,那鱷魚妖獸,被堵在交界處的人,直接撕裂,血雨紛飛。
大海遠處的妖獸,依然血紅著眼貯立在海域中,未曾靠近。
掃了一眼後,江庭笑道:“看來,在下今日準備不足,倒是隻能在此看戲了。”
一個帶著漆黑麵罩的男子忽然開口:“道友若是不嫌棄,在下手中法寶倒是有多,可贈與道友。”
“這……那便,多謝道友了。”江庭看著那男子,輕輕點頭。
男子聞言,一揮手便取出一個嶄新的標槍,隨即法力爆發,朝著江庭的位置便投擲而去。
在風聲中,標槍落到了飛舟旁邊,一圈圈的透明絲線纏繞著標槍。
江庭接過標槍,剛準備湧出神念在標槍內留下一道淺顯印記暫時操控,卻,猛然停下了動作。
標槍內部,不對勁。
停頓一會,江庭握住寶強,神念將標槍包裹,卻並未煉化留下印記,而是開始一寸一寸的,慢慢檢查。
很快的,在他強橫的神念之下便發現,標槍內,有一道隱匿得極深的禁製……若是毫無所覺的將標槍煉化,一旦有人催動那道禁製,他勢必會被標槍法寶反噬。
輕的話,神念受損。
重則……神魂遭受重創,當場死亡也不一定。
“道友的心胸,看起來有些不夠大啊。”將神念收回後,江庭看向麵罩男子,麵無表情,更是將標槍直接,丟在了水裏。
那麵罩男子,倒也是熟人……不是很熟,隻是昨日見過。
昨日他剛到石城範圍,有人窺探,他一劍斬之,因為距離比較遠,那人被一個金丹救人……救人的金丹,便是那麵罩男子。
剛剛靠近這裏,江庭便發現了,隻是,他想著,兩人無冤無仇,昨日起摩擦,也隻是一些小衝突,不算什麼,不值得兩尊金丹打起來。
那麵罩男子送出標槍法寶用以獵妖,他本來還以為那是麵罩男子表示歉意,所以直接收下,隱含之意便是告訴麵罩男子,昨日之事他根本沒在意。
如今看起來……麵罩男子非但不是賠禮,反而是要暗算他?
事情,好似變得有趣了。
而麵罩男子,看了一眼江庭,沒說什麼,隻是繼續看著交界處。
其餘人,眼眸盡皆一眯……敏銳的察覺到了些許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