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看到外麵兵卒那令人厭惡的目光,心緒頓時浮現無數的煞氣……果然,不管是哪個世界,從來都是,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按照他的性子,此刻使用些銀錢也就打發了…….可問題是,他沒有銀錢,而且因為此刻身體特殊的緣故,他也沒地方賺錢。
遠處的一個兵卒更是色字當頭:“這姑娘生得真是讓人好生憐惜。”
“看也看過了,現在能進城了嗎。”霍青揮手將布簾拉攏,麵容有些鐵青。
雖然他對紅憐沒什麼好意……隻是誰讓,江庭不一般呢?
狂傲直爽的他,生來便心懷天下,如今帝都的妖孽很可能就得指望著江庭,而紅憐又跟在江庭的身邊伺候…….加之這些兵卒的流氓模樣,若非不適合,他現在直接就出刀活劈了這些人。
“咳咳……”因為馬車布簾合上,諸多兵卒微微咳嗽回神。
不一會,為首的一個兵卒靠近,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看你們麵生得緊……可有路引,戶籍何方?可有造冊?”
馬車內。
江庭透過縫隙看著外麵,眼眸微沉……路引?戶籍?他有這些東西才是怪事,而且他看得出來,外麵的兵卒,顯然就是成心在為難他們。
紅憐恨恨的看了一眼外麵,倒也沒有出聲,好似準備交給霍青處理。
而江庭則在思考……他要不要去弄一個路引以及戶籍證明什麼的?若不然,之後進入縣城什麼的,還是會出現麻煩。
心緒之間,江庭麵容卻不露異樣:“紅憐,你能不能用幻術迷惑他們?這些人不過是底層兵卒,而且還宛如地痞流氓,想來沒有大周氣運庇護才是。”
紅憐恬靜的麵容露出錯愕:“公子願意讓妾身對普通人出手?”
江庭神色不變:“一些地痞流氓,大周的此刻的亂象,和他們也不無幹係,死了便死了。”
他可從來就不是所謂的迂腐書生,若非他此刻無法出手,他說不得就親自出手教訓教訓這些人。
紅憐微微搖頭:“日光還未消失,想對他們出手,妾身還欠缺些許功力。”
江庭的眉頭頓時一皺。
馬車之外。
霍青靜靜的看著諸多兵卒:“路引?嗬……”
在玩味的聲音中,霍青從懷中取出一個木牌便丟了出去,那並不是路引。
諸多兵卒打量木牌許久,為首一人身體忽然一顫:“天下第一刀霍青?”
言語之間,更是忙不迭顫抖著將木牌遞回。
霍青忽然獰笑:“怎麼,準備抓我去領賞錢?”
那個兵卒急忙低頭,而是朝著其他人不斷的打眼色:“不……不敢。”
霍青慢悠悠開口:“現在,我們能進去了嗎?亦或者,讓我宰了你們在進去?”
“不敢……您請。”那兵卒瞬間低頭。
霍青冷笑一聲,也不上馬車,牽著馬就慢悠悠的進城。
待到遠去,一個兵卒才出聲:“老大,那人誰啊,還敢號天下第一刀,他也不怕被人砍死。”
“廢物!”為首的兵卒咒罵一聲並未解釋,而是帶著些許駭然看著霍青。
天下第一刀霍青牽馬,馬車內的一男一女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