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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兩天時間悄然過去。
江庭和柴穎也將玉簡中的記載盡數看過一次……上麵記載的隱秘消息很少，幾乎都是關於戰鬥的。
神王之間的戰鬥，其實很簡單。
以規則廝殺，以規則防守……拳拳到肉，刀刀見血！
之所以說無法抵消，便是因為那所謂的穿透規則，能隨著控製者的心意穿透血肉，穿透規則……互相穿透根本就不會觸碰，怎麼抵消？
唯一的防禦便是，確保被攻擊之後，自身還能複原。
亦如極其恐怖的再生規則，哪怕渾身就剩下一滴血珠，在龐大的功效之下也能複原，又有防禦規則，可抵擋一切攻擊，又有……
總之，手段很多，辦法也很多……隻是現在有一個問題，他們，無法控製其他的規則。
按照玉簡的記載，最簡單的防禦辦法，凝聚防禦規則不斷加深自身的防禦……可關鍵是，江庭和柴穎根本沒辦法去凝聚所謂的防禦規則。
而這一點，程文溪教不了他們，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該如何做，隻是讓他們多感悟規則，感悟萬物本質規則，漸漸的便能以自身的規則去凝聚其他的規則。
值得一提的是，規則無數……不過，不是所有的規則都能被掌控的，像鋒利切割防禦什麼的規則，按照玉簡的記載，無法為生靈所掌控，至於原因，玉簡沒記載，江庭也不知道。
當然，也可能是隻是還沒誰能做到。
思索玉簡的記載一陣，江庭抬頭：“你有什麼頭緒嗎？”
“沒有半點頭緒……別說凝聚，就算那所謂的防禦規則，我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能發現其的存在。”柴穎搖頭。
其實沒有頭緒才正常……如程文溪所言，正常而言，應該是他們隨著時間的流逝，憑借神王的能耐，慢慢的自然明悟。
皇甫秋忽然出現在池塘便輕笑：“我若是你們，便不會如此著急的想去明白。”
柴穎眼眸微閃：“為何？”
“你知道，為何諸多神王除卻看戲之外，再無半點追求嗎。”皇甫秋卻沒有回答，而是忽然開始感歎。
江庭想了想赤鬼，輕語：“對一切都厭倦了。”
皇甫秋露出些許詫異，隨即點頭：“沒錯，厭倦……知道嗎，走到我們這一步，早已經明白了規則的本質，在我們眼中一切都沒有秘密，時日太長，慢慢的，對一切也便厭倦，再無任何夢想和目標，剩下的，也就隻有尋一些結果難測的事情去看戲了。”
江庭搖頭：“可惜，我無法理解。”
他以及柴穎，的確很難理解皇甫秋和赤鬼這些人。
而皇甫秋，忽然躺在地麵看著天空：“若是那一對情侶失敗，甚至還出現失手錯殺一人……屆時另外一人恢複如常，往昔種種浮現心頭，必定會有滔天怨念升起，那是一股足以讓時間為之側目，甚至為之逆流的恐怖怨念。”
江庭和柴穎有些詫異：“為何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