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江庭徹底糊塗了，有些摸不著頭腦。
既然兩人是情侶，看幻月神王的模樣，也不像是會軟禁或者是限定丹衡行動的人，丹衡怎的如此模樣？
那苦笑，不像是假的。
丹衡見狀，沉默一會忽然輕歎：“其實此事本來不應該告訴你的，不過算上神武大陸，你我之間相識的時間也勉強稱得上是數百年了，你雖然言語一直不客氣，不過我能感覺到，若我忽然消失，來日你恐怕會找上幻月宮，認為我死在了這裏。”
江庭的困惑越發濃鬱：“你們之間...”
丹衡岔開話題：“你知道幻月神王名諱嗎。”
“程文溪？”江庭帶著試探出聲。
他的確是不知道，不過...王玄的分魂輪回名諱便是王玄，其餘人的分魂輪回之後也是各自本身的名字，那麼幻月神王的分魂輪回重生，應該也是自己的名字。
程文溪這名字...但看名字，還真不一定分得出是男是女。
“不錯。”
丹衡先是點頭，隨即苦笑更甚：“我和她之間...算是相識於微末之間，曾經我的師尊也是一位造詣超絕的神丹師，而她，則是幻月宮弟子。”
江庭眨了眨眼睛沒有出聲。
丹衡則忽然露出些許追憶：“曾經的我，性子和你不同，生性狂傲，不過天資了得，加之有我師尊的照拂以及幻月宮的樂見其間，加之我隻是狂傲而非自傲，故而倒也不會引來禍患。”
江庭愕然：“禍患？”
丹衡搖了搖頭沒有解釋，而是輕歎：“你一直都很好奇，為何在神武大陸，作為她的分魂輪回，程文溪卻是男子。”
“不錯。”
剛點頭，江庭麵容忽然一僵：“老不死的，你別告訴我，幻月神王是男子？”
不怪他如此，幻月宮，是女子勢力，唯有女子方能加入其中，而聽丹衡的話，幻月神王可不是幻月宮的締造者，應該是繼承了幻月神王之名的強者，如此一來，根本上就杜絕了她是幻化為女子加入的幻月宮這個可能。
“她...”
遲疑良久，丹衡微微搖頭：“此事說來話長....她的確是女子，隻是，以前，並不是。”
江庭感覺他的腦容量好像有些不夠：“我有些糊塗了。”
“說簡單一些，她此刻本就是輪回重生而來，曾經她是男子，被人重傷錘死，絕望之下帶著最後的力量輪回試圖新生，而她成功了。”
頓了頓，丹衡再一次苦笑：“不過她輪回之時出了問題，她的傷勢太重，導致記憶消散十之八九，剩下的些許也被塵封，也因此，輪回之後她成了女子....待到她成神之後，這些塵封的記憶隨即才恢複。”
“她是男的？”江庭徹底驚了。
丹衡頓時冷哼：“女的。”
隨後丹衡搖頭：“那些記憶缺失太多，她還是她，隻有有了前一生的些許記憶，不過那些記憶對她而言，不過猶如些許路人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