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江庭的擺手,丹衡再一次選擇了更加細致的解釋。
江庭眼眸則彌漫出忌憚:“這天命,很詭異啊,有弱點能擺脫嗎?”
雖然他還是有些不了解丹衡的意思,不過不妨礙他聽出其中極其詭異的影響...做出愚蠢的對策都不自知,這還不詭異嗎?
不由自主的,江庭就想到了他的浩然意...不生效還罷,一旦生效便可奠定生死,一樣的詭異。
丹衡卻不在解釋:“你知曉其中詭異便足夠,其他的,現在知曉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江庭笑了笑也沒有追問,而是暗暗盤算要不要直接離開,既然接下來清風城會按照劇本進行,那麼他留下來就沒有必要了。
不一會,江庭又搖頭還是決定留下來...他要看看,暗中的人到底會不會出手,如果出手的話,幻月宮的人又是如何將那人給抹除的。
隨即,江庭沒話找話:“老不死的,我怎麼感覺你最近的話比較多...不知怎的,總給我一種即將分別的感覺,你該不會是在留遺言吧。”
丹衡,未語。
半息後,江庭眉頭微皺,心緒猛然一沉:“我不過隻是胡說...你怎的要走?要去何處?”
“我隻是懶得搭理你。”丹衡沒好氣的回答。
“....”江庭嘴角微抽,隻感覺一縷擔心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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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在半空互相“嘴炮”,可是城池之中卻依然還是自如發展,許誌以切磋為由和程文溪打了一場,最後兩人差不多是半斤八兩,勢均力敵,隨即許誌退走,好似真的隻是來切磋的。
不過在天空的江庭能看到,之前他現身的時候,本來頗為冷靜還有些城府的許誌此刻卻好似是心智大失,心胸狹隘的認為程文溪區區一個偏僻之地出來的廢物竟然也敢落他的麵子,區區一個廢物竟然也能讓江庭給看上...他,徹底的魔怔了。
雖然沒有忘記江庭說的不能借助家族勢力,卻也沒有太過遵守,不斷的派遣家族中的精英去對付程文溪,隨即江庭就看到,在許誌一個個人送死之下,程文溪又一次開始飛速成長....許家一怒之下強者盡出開始追殺程文溪,而程文溪則不斷的逃遁,同時在逃跑中再度加速成長。
直至半年後,程文溪境界在做突破,距離禦靈境隻差一步,和許誌境界等同,隨後許誌開始反殺,殺了不少許家的強者。
一個荒野平原。
江庭靜靜的隱匿在半空,腳下的平原,雖然說不上是屍橫遍野,卻也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的屍首,無一例外的,全是許家的人。
同時有兩個人正在互相對峙。
一個是麵容蒼白氣息極其不穩定,顯然是受了極其嚴重傷勢的程文溪,另外一個則麵容露出勝券在握正在巔峰狀態的許誌。
許誌開始狂笑:“哈哈,大半年了,籌謀了大半年,今天終於能殺了你!”
程文溪的神色則有些難看:“我一直沒想到明白,你我之間無冤無仇,為何猶如瘋狗一般死咬不放!”
之前許誌帶著許家的精英弟子在此處對他進行截殺,他手段盡出才殺了那諸多的精英,可是因為他也已經重傷,而許誌卻一直都沒有出手還在巔峰狀態,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