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泉等三人一言不合再度打了起來,激戰的劇烈,比之前更甚三分。
“唉...”江庭麵容充滿為難,想要勸架,又不知從何說起。
半晌後,江庭微微搖頭:“任兄,你們的交戰波動太強,我此刻傷勢太重,我先行離開宮殿去殿外恢複恢複傷勢,如何。”
“丹師盡管療傷,這姓董的還沒有資格在任某麵前阻攔丹師的離去!”任小泉瞬間應下。
董漢海反唇相譏:“可笑,我和江兄一見如故,豈會阻攔他療傷?倒是你們,若無你們的放任,江兄怎會重傷!”
“轟隆隆...”在劇烈的交戰中,江庭速度很慢很安全的從廝殺的中心走到宮殿之外。
隨後他帶著滿臉無奈吞下一顆丹藥開始療傷...他倒也的確是在療傷,之前他吸收到的魂力太少,他的傷勢雖然恢複許多,不過還沒有徹底痊愈。
至於離開,江庭不著急離開,而是決定等此間分出結果之後,屆時帶著“無奈”離開,如此一來,無論以後如何發展,三人都決計不可能知曉寶物是他所拿。
隻是可憐了正在廝殺的三人,他們恐怕怎麼都想不到,那個被他們下意識拍出在外的江庭才是拿走寶物的人。
就算他日,他們做到近乎不可能的和解,卻也不可能猜測到東西在江庭之手,哪怕他們很是詭異的互相信任了起來,卻也隻可能懷疑當時或許有什麼其他人潛入了這裏,而不是去懷疑很是“無辜”的江庭。
在江庭的療傷中,半個時辰悄然過去。
雙方,再一次停戰。
仔細看去,此刻的血炎神和任小泉麵容盡皆沒有半點血色,嘴角的血跡更好似不要錢一般的不斷彌漫。
他們,恐怕是已經到了極限。
再看董漢海,他此刻也是極其浪費,周身的氣息極其不穩,大口大口的血跡從其的嘴裏流出...雙方,都到了極限,雖然還有出手的能耐,不過若是繼續出手,恐怕離死也就不遠了。
江庭起身露出遲疑:“三位...”
血炎神低喝:“丹師,東西就在他的手中,此刻他已經沒有多少戰力,殺了他,不能讓我們的辛苦為其做嫁衣!”
董漢海急忙否認:“江兄,他們這是汙蔑!”
他有心想要解釋,可是卻又解釋不出來,因為無論怎麼看都是他的劣勢,他更是沒有半點理由能解釋。
可是,東西真不是他拿的....
“我...”
遲疑許久,江庭露出苦笑:“罷了罷了,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反正我也沒見過,權當此行是為增長見聞而來。”
三人,盡皆不語,盡皆都以為江庭隻是不願意動手。
在血炎神他們看來,之前路途之上,江庭和董漢海時不時的就有聊天,或許已經算得上是朋友。
而在董漢海看來,江庭之前自曝身份後,血炎神兩人自此沒有半點六級神的架子,對江庭極其的禮遇,不願意翻臉也是正常。
而江庭則是露出探尋:“隻是,能不能告訴我,那寶物到底是什麼、之前我昏迷的時候那寶物還是光球的模樣,我甚至連那東西是寶物還是秘術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