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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裏,浣娘和元穎來了兩次,都是傍晚時分才過來。看到文宣王的身體恢複了很多,麵色也紅潤起來了,浣娘就對李傾城讚不絕口,說對文宣王服侍周到,讓她很是放心。而元穎總是目光灼熱地望著李傾城,自然,李傾城總是低頭避開他的視線。
這天,李傾城服侍文宣王吃早膳,許逸風就提著藥箱走了進來。
“王爺,你感覺怎麼樣了?” 許逸風的聲音清潤動聽,令人聽著很是舒服。
“嗯,本王除了感覺全身還有一些無力,其他的還好。”文宣王說道。
許逸風點點頭,走上前為文宣王把了把脈後,說道:“王爺,你身體已經大好,在下開一些理氣養血的補藥讓你連服三天,包管你神采奕奕,老虎也能打死幾隻。”
“那好,那好!”文宣王愉悅地說道。
許逸風看了一眼李傾城,麵上閃過一絲猶豫的神色,不過,他很快地轉過身去,提起毛筆“刷刷”地寫起藥方來。
許逸風寫好藥方後,遞給冬雪,讓她去熬藥,然後囑咐了文宣王好好休養,目光留連地看了幾眼李傾城後,才提了藥箱走了出去。
這時,文宣王目光溫柔地看著李傾城,語氣誠摯地說道:“傾城,你會不會覺得本王太過荒唐了?”
荒唐?那是真的!不過,李傾城笑笑,說道:“人不風流枉少年,王爺至情至性,愛憎分明,比許多奸惘之人好太多了!”
聞言,文宣王的雙眼中似有火光閃爍,盯著李傾城,說道:“那麼,你對本王可有一點的感覺?”
感覺?笑話!從開始就沒有,更何況現在知道他是自己的父親,對他隻有血緣之情罷了。所以,李傾城麵對文宣王灼熱的目光,沉吟著想怎樣說才會令他死心。
一時之間,房間裏陷於一片寂靜。
文宣王盯著李傾城,見她良久都不吭一聲,正想說話。
“小姐,藥熬好了。” 冬雪出現得太對時機了。
李傾城連忙站起來,接過藥碗。
冬雪又說道:“小姐,剛才奴婢見到蓮香姐,她說有事要奴婢幫忙。”
“哦,那麼你去幫幫她吧!” 李傾城說道。
“謝謝小姐。”冬雪轉身走了出去,並順手掩上房門。
李傾城望著文宣王,微笑說道:“王爺先服了藥吧,身體要緊!”
文宣王隻好按捺住,讓李傾城舀了補藥一口一口地喂服。
一會兒,一碗補藥就喝完了。
李傾城放下藥碗,站起來拿起手絹彎腰輕輕幫文宣王擦拭嘴角的藥跡。
文宣王覺得一陣芝蘭之氣撲鼻而來,這幾天,李傾城身上的這種淡雅的味道他聞得多了,感覺很是好聞。但是今天不知為什麼,感覺口幹舌燥,繼而,臉部開始發熱,甚至蔓延到耳根,就連呼吸都感到急切,欲+望在沸騰……
好熱,有種欲+火焚身的感覺!
文宣王哪裏忍得住這樣強烈又極度快感的刺激,於是,他突然一把緊緊抱住李傾城,一邊嘴裏亂七八糟地叫道:“寶貝,心肝,給本王一次吧……”
李傾城駭了一跳,正想用力推開他。
“你幹什麼?”突然,房門被人從外麵用力打開,浣娘偕同元穎站在房門口。此時浣娘正雙眼圓眼,怒視著李傾城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