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海法師哪裏想到兩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實則身懷上乘武功,所以,猝不及防之下,他無論如何都避不開李傾城淩厲的一腳,當下,被踢中膻中穴,保持雙手撐在塌上的姿態僵化當場。
“你們想幹什麼?” 靜海法師怒不可遏,大聲喝問道。
李傾城輕盈地從塌上一躍而起,然後,和珞妍兩人竟然抬著他放在塌上。
靜海法師沉聲說道:“施主,即使你們製住老衲一時半刻,私自逃離了去,但是以文宣王的勢力,你們從此以後都不能在洛陽城立足。”
李傾城對他嫵媚一笑,曼聲說道:“老和尚,你看我是那種愚蠢的婦人麼?”
下一刻,靜海法師駭然發現,她們主仆兩人竟然動手幫他寬衣解帶起來。
“無量佛,罪過!罪過!” 靜海法師愈加的疑惑,一時之間實在搞不明白她們搞什麼名堂,隻好閉上雙眼,口宣佛號。
很快,靜海法師身上的袈衣都被李傾城和珞妍七手八腳地除去,僅留下一條褻褲。
李傾城俯低身,拍拍靜海法師的臉,笑著說道:“老和尚,你不是想知道我們想幹什麼的嗎?現在告訴你,小女子想和你一齊被人捉奸!”
“你!”靜海法師倏地睜開雙眼,臉色紫醬,怒目而視,喝道:“不知羞恥!”
李傾城媚惑一笑,一字一句地說道:“老和尚,我是一個青樓女子,即使沒有了清白,我一樣可以返回百花樓營生,但是,你就不同了,如果你被眾人看見我們赤身裸體地摟抱在塌上,想來你一定會身敗名裂,主持之位不保!”
“你!”靜海法師被被製住穴道,動也不能動,此時聽得李傾城要脅之詞,真是氣怒攻心,但是也無可奈何。
李傾城步步緊迫,說道:“隻要你即日親自送我返回王府,並對諸人說我身上的冤魂已經被你誦經超渡,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靜海法師不語,他活了一把年紀,平生第一次被人這樣玩弄於股掌之中,心中那口氣著實不能咽下。
李傾城見靜海法師似是在拖延時間,於是,她冷冷一笑,一邊自己寬衣解帶,一邊對旁邊站著的珞妍說道:“珞妍,老和尚頑固不化,我們隻能出下下策了,你幹活吧!”
珞妍點點頭,大聲答道:“好!”說完,她竟然走到站在門口的冬雪身邊,對一直旁觀的冬雪說道:“冬雪妹妹,委屈你了!”她扯下頭上長長的發帶,把冬雪的雙手和雙腳牢牢地綁好。
冬雪此時已經知道她們想幹什麼,所以任由珞妍施為。
接著,珞妍又拿了一條毛巾堵在冬雪的嘴裏,並讓她蹲在地下。
“小姐,”珞妍回頭一笑,大聲說道:“我去了。”
此時,李傾城已經把外裳除下,露出裏麵穿的一件粉紅色的肚兜,她頭也不回地說道:“去吧,叫得越大聲越好,把香客和眾僧人都引來,我真是非常榮幸能和大名鼎鼎的靜海法師通奸呢!”
靜海法師看著她們的舉動,見李傾城粉光致致的玉臂都露了出來,聽著她們的對話,知道她們竟然是要來真,不由又急又氣。
珞妍見靜海法師還強著,知道必需下狠勁,於是,她跑了出去,一路高聲叫喊道:“來人呀,來人呀!救命!救命——”
聲音漸行漸遠。
靜海法師黯然長歎一聲,說道:“施主,老衲依你便是了!”
聽到這句話,李傾城心頭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其實,這是兵行險著,如果靜海法師強倔到底,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你以滿天神佛發誓!” 李傾城立即說道。
“老衲靜海,以眾神之名發誓,必親自送李傾城施主返回王府,並還給她清白之名!” 靜海法師鄭重地說道。
“老和尚,你是一方得道高僧,說出的話必然算數。小女子得罪了!” 李傾城說完,走前一步,飛快地解開靜海法師的穴道。
靜海法師連忙坐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嗯哼!開玩笑,一世清譽當真不能這樣被人毀掉。
李傾城笑笑,連忙拾起外衣披上,又走過去幫冬雪鬆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