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君心念電轉:“看來,他們千辛萬苦地把我擒回來,肯定有大用,但是,他們為什麼都蒙著臉呢,樣子見不得人嗎?”
很快,李政君被人抱著走到一個房間裏,並把她放在塌上。
李政君疑惑地看著那個抱自己的蒙麵人,總覺得他的身影非常的熟悉,卻又一下子想不起是誰來。
同樣,在船上服侍她的兩個聾啞的丫環依然跟隨著走進房間裏。
李政君驚異地看著,實在想不出那些人究竟想要將她怎麼樣。
令李政君更疑惑的是,蒙麵人放好她後,所有人都摒退了出去,隻留下聾啞丫環服侍她。
這樣,一天一天地過去。
李政君發現自己除了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之外,天天都是讓人好吃好住的供養著,隻是,每天飯後都要吃一顆赤紅色的藥丸,晚上子時明明她睡著了也要被人推醒,強迫喝一大瓷碗看起來異常新鮮的血液。
李政君如墜雲裏霧裏。
如此這般過了不知多少天,晚上正是睡夢中的李政君被異常的響動驚醒,卻發現此時房間裏點燃著明亮的牛油燈,兩個蒙臉男子各人手拿著鐵鏈,分別把她的兩腿張開,用鐵鏈鎖在塌邊的柱子上,又把她的雙手用泛著金銀色的繩子綁得緊緊的放在前麵,嘴裏塞了一塊布。然後,那個高大的蒙臉男子飛快地解開她身上被點的穴道,把她扶直坐好,並盤腿坐在她的身後,雙掌按在她背後。
李政君感覺自己背後有兩道源源不斷深厚無比的內力湧進來,沿著經脈四處遊走。很快,熱氣膨脹,兩人頭上都冒出白煙來。過了一會兒,李政君感覺丹田處有一股巨大的熱流升起,強大無比,讓她全身都籠罩著流光溢彩的光暈。
熱流沿著全身奇經八脈遊走,竟然衝開了一道道的關竅。很快,李政君感覺自己渾身像充滿力量,就像一個空池子儲滿了水就要滿溢而出,想要咆哮,想要掙脫一切的束縛,想要身輕如燕地飛躍而起。但是,偏偏四肢正是被牢牢捆綁住,所以令她痛苦無比,渾身汗如漿出。
如此持續了一刻鍾的光景,背後的那個蒙麵人鬆開了雙手,走下塌來,和一直站在塌前的那個蒙麵人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兩人轉身走了出去。
李政君全身都汗濕了,此時,她知道,自己擁有了比以前更強大的內力。隻是,那內力邪門得很,令她下腹處灼熱無比,心中莫名的充滿著一種很陌生的欲望,令她不安,焦躁,如在火上炙一般。
如此折磨了一宿,李政君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的早上,李政君覺得自己還是那般難受。那兩個聾啞丫環走了進來,幫她用濕巾淨了身,其中一人拔開她嘴裏的布,另一人喂她水。
李政君知道,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是白費唇舌,所以,她配合地喝完水,丫環又喂她吃下一顆赤色的藥丸。
李政君心中萬分的迷惑,心中想道:“很明顯我是練功走火入魔,為什麼昨晚那人幫我打通經脈,讓我重新擁有比以前更強大的內功呢,但是,這股內功太過邪氣和霸道,如果我將它運用出來又是怎樣的效果?那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李政君自己不知道的是,她現在的容貌已經發生了變化。隻見國色天香的麵龐一改以往的聖潔和高貴,而是帶著讓人蝕骨銷魂的媚意,一雙大眼水遮霧繞地隱隱透著紅光,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全身的肌膚白裏透著隱隱的紅暈,從骨子裏散發出極致的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