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謹行抹著嘴角淡淡點頭,“金誌才也在,另外還有十六名保鏢,身手一般。”
“有武器麼?”柴文冬問。
“沒看到槍械。”孟謹行道。
蔡匡正皺下眉,“雲謠怎麼樣?”
孟謹行凝眸看了蔡匡正一會兒,“在。但是,我猜不出她在想什麼,她完全不與我交流眼神,甚至……”他甩甩頭不想再下去。
蔡匡正拍拍孟謹行的肩膀,“本來到水庫附近跟掉了,幸虧你一路扔了拆散的打火機和零星細碎的煙絲,加上我又因為阮玉的案子來過這裏,我們才找到這個廢井,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我還是讓人送你回去,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們。”
“我沒打算現在走。”孟謹行道,“我隻是上來確定一下自己的判斷。既然你們到了,不如讓老柴和春雷跟我下去救人,江南留在上麵隨時接應,你帶人在外圍策應。”
“你……”蔡匡正無奈地朝他看了又看,最後還是妥協地提出折衷辦法,“那讓紅星也下去!”
當下幾個人都沒意見,蔡匡正又交代了幾句,柴文冬第一個下了井。
孟謹行下去前,蔡匡正攔住他問:“劉創什麼意思?”
“要我想辦法把劉飛揚撈出來。”孟謹行冷笑一下,“他當我手眼通呢!”
蔡匡正錯愕地看著孟謹行道:“劉創沒瘋吧?要是沒瘋,怎麼提這樣弱智的要求?他怎麼不拿槍去頂著劉書記要求放人?”
孟謹行沒心思再詳,一邊下井,一邊急速回他:“事情沒這麼簡單,你可以找朱誌白問問,金誌才前段時間在忙什麼!”
“金誌才?”蔡匡正喃喃地重複著,伸和拉過蓋板把廢井蓋上。
……
劉創坐在別墅的客廳,架著二郎腿,喝著酒,向坐在自己對麵的羅辰抱怨:“你出的什麼主意!孟謹行這個龜兒子,就跟茅坑裏的石頭似的,根本不接招!”
“哼!”羅辰冷哼一聲,“他接不接招都一樣,橫豎都是個死!”
劉創睨羅辰一眼,“按我該比你恨他啊,怎麼你比我好像更希望他翹辮子?”
“他能阻我一次生意,就能阻我第二次!”羅辰陰森道,“量非君子。他隻有兩條路,要麼徹底服帖和我合作,要麼身敗名裂自絕於人民!”
“你真創始毒。”劉創一口喝完酒,“那現在人家不想服帖,你準備怎麼著吧?”
“別急,那些錄像我已經分了幾份,分別寄給省市縣三級紀委和黨政主要領導,孟謹行的政治生命玩完啦!”
劉創聞言色變,霍一下站起來質問道:“你這是想讓我家老頭子把牢底坐穿?”
羅辰輕蔑地掃了這位昔日趾高氣揚的少兩眼,平靜地:“珠夫人是你家老頭子介紹給孟謹行的,算是孟謹行人脈圈中最高層的人物,但人家剛剛吞了創,你覺得她會願意看到你家老頭子出來?別真了!”
劉創的臉色瞬間變得青一塊紅一塊,精神氣一時間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