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相信,有什麼男人,能真的忍很久,就算現在忍住了,長久以往,也遲早要忍不住,到時候,她的孩子被人欺負了可怎麼辦?
雖然她是郡主,但一些大家族裏的陰司,她也見得多了,想了想,還是決定好好守住君悸涼,納妾什麼的,除非她死了,否則就是做夢。
長安郡主與君悸涼一起入場,又引起了一陣騷動,沒想到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兩人竟然看上去已經和好了?
還拉著小手?
實際上,凰無涼染是不願意拉手的,她的教養告訴她,女子在外麵不能與男子太過親密,即便是夫君也不行,否則會被視為不知廉恥。
如果是平時,她肯定管也不管,然而今日,她還是想聽一下的。
但是,君悸涼不肯放手,他甚至還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一臉,你要我放手我就要哭的架勢。
嚇得凰無涼染當真就隨他去了,總不能讓他哭出來然後自己背上一個仗勢欺人的頭銜。
整場喜宴,君悸涼都跟在凰無涼染身邊,就好像一隻忠犬一樣,怎麼都不肯離開主人,即便是凰無涼染跟幾家的夫人聊天,君悸涼都坐到一邊牽著凰無涼染的手做自己的事,不打擾,但也絕對不走。
尤其是浮歿,隻要一上來,凰無涼染就能感覺到君悸涼渾身緊繃,就好像是野獸遇到危險的本能反應露出獠牙一樣。
自凰無涼染發現他對於浮歿特別在意後,每次浮歿有什麼要說的,她都盡快把人打發了。
浮歿大概也感覺到人家不想跟他說話,隻好黯然的離開。
君悸涼看到浮歿傷心難過,心裏可別提有多高興了,一手摟住凰無涼染的腰就要把人拉進懷裏。
凰無涼染一個沒注意就被拉了一下,抬頭不明白的看君悸涼,待看到君悸涼衝著浮歿那得意的眼神後,心裏不知道多無語。
今天是她大婚,也是她第一次結婚嫁人,她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對不對,隻知道,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公主,您要不要先吃點東西?”翎羽手裏捧著鴿子湯過來說。
“這是駙馬爺命令奴婢給您做的呢。”說完後就揶揄的看向凰無落。
凰無落淡定的回看一眼,心裏其實臊的不行,誰要吃東西了,誰餓了!
“放著,本宮不餓。”凰無落死要麵子,然而肚子卻不那麼給麵子,直接發出咕嚕一聲來抗議。
這下大家可都憋笑憋的辛苦死了,凰無落一臉懊惱,瞪了她們一眼,室內瞬間安靜。
“拿來。”就算剛剛丟了人,凰無落麵上也看不出分毫來。
翎羽不敢讓自家主子失了麵子,趕緊把鴿子湯遞過去,想著主子大概再也沒有碰到過更尷尬的情況了。
凰無落也不管鴿子湯味道如何,咕嚕咕嚕喝完,再把碗遞回去。
“公主,剛剛長安郡主跟君二公子在後麵。”束漪過來說。
“嗯?在幹什麼?”凰無落挑眉問。她既然要嫁入廣平王府,那王府的人裏,自然也是有些眼線的,想知道什麼再容易不過了。
束漪低頭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凰無落,說完後站在一旁靜等著指示。
“嗯知道了,不用管他們。”
“世子呢?在做什麼?”凰無落發現自己開始想他了,總是忍不住就想。
南嫵出去了一下,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對勁,“世子在與他們喝酒。”
這話就有如驚雷,凰無落不禁眯起了一雙鳳眼還有人敢找他喝酒?不知道阿辭身子不好嗎?
“去把世子叫回來,出息了他,連酒都敢喝。”凰無落眉目冷淡,熟知的人就該知道,她現在有點生氣。
“是。”南嫵領命前去,也是因為南嫵平素比較冷漠,更能震的住那群人。
另一邊,蘇清辭正跟人喝的痛快,如果是平時他肯定是不敢喝酒的,他還想多跟芫芫一起多活幾年呢。
但是今天是兩人新婚,他決定破例一次。
更何況,酒壯慫人膽,不得不說,他這時候就是有點慫。
“世子好酒量啊。”蘇清辭才喝了一杯,就有人在旁邊喊。
誰都有虛榮心,蘇清辭也一樣,聽罷本來想隨便喝點的,結果又去喝了一杯。
直到,南嫵過去的時候,蘇清辭的臉已經有些微紅了。
南嫵臉色沉了下來,蘇世子現在已經是它的主子了,她自然不能容忍主子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