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兄,你要去哪啊?”黎昕和雨澤終於沉不住氣了。為什麼?當然要問我們的傾月了!讓兩個大家族的公子走在大街上,接受滿街花癡女的愛慕的目光。還有更甚者,大膽的走上來搭訕,還時不時有裝暈倒在三人麵前的。
“找一個人。”冰冷的沒有一絲情感。身邊的女性有些不滿傾月的態度,有一個身著鵝黃色衣服的女子站出來,高聲的說:“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和黎公子和雨公子說話!你長得也不怎樣,那麼高傲做什麼?你的爹娘是不是沒教你如何說話啊?啊!你不會是沒有爹娘的孽種吧!嘖嘖嘖,怪不得呢……。”
傾月挑眉,用漆黑如黑瞳石的眼睛直視,挑釁她的女子的眼睛。蔡妍渾身一冷,不敢在抬起頭來。
“你知道觸怒我是什麼後果嗎?”傾月冰冷的聲音,從她的頭上傳來。
“你發怒會怎樣?你敢對我怎樣?我可是丞相的孫女……”她高傲地抬起頭,想直視她,可她不敢。
“嗬,孫…。女…”叫的真是諷刺呢?真孫女在外麵不聞不問,對假冒的孫女倒是關懷備至啊!不用想,當今丞相正是傾月的外公。
“膽敢侵犯我冷傾月之人,必死無疑。”說完,傾月就抬腿離開了。而在傾月抬腿離開的一瞬間,蔡妍發出了一聲慘叫。
眾人回頭望去,隻見蔡妍那張清秀的臉龐上多出了幾十道大小不一的疤痕。眾人不禁冷汗直冒,要是剛才惹怒這個男人的是自己,那今天毀容的就是自己了。
唉,要怪也就怪她自己沒長眼睛。自己撞在了傾月的槍口上。本來,傾月心中就不舒服,這女人居然還自找苦吃,要來辱罵傾月,那她被毀容可,就怪不了誰了。
她罵誰不好啊!偏偏要自己嘴癢,罵傾月的父母。她並不知道,自從傾月的父母死後,傾月心中就一直有一股不知名怨氣,不知道是在怨恨誰,似乎是那個她所謂的外公。有改過之心?哼,自己並沒又在他身上看到一絲的悔改之心。而且,隻是這短短的幾天內,自己就查明了一切,當初那些殺了父母親的人就是她的外公派去的,那個自稱是自己唯一親人的人。眼淚似乎就要決堤而出,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
客棧的廂房內……
她並不是鐵人,也不是沒有一絲情感的機器。以前也許是,但既然她再一次轉世為人,她就多了一些令她無法再繼續保持冰冷的情感。抬起頭,望向寶藍色天邊,心中默念道,‘父母親,你看到了嗎?女兒已經有能力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了。可女兒卻沒有辦法保護你們,如果沒有我,那你們是有足夠的的時間逃走的。可是卻為了我,母親和父親都沒了。父親,母親,看到了嗎?你們以前一直保護的掌上明珠,現在長大了。
想起父母的輕言輕語,笑顏。傾月的臉上透出了一絲無奈,哀戚。絕美的麵容卻一直愁眉不展,心中泛出了一絲酸楚。從袖中,掏出了一支通體碧綠的蕭,輕輕地吹了起來。那是傾月的父母在傾月周歲時送她的,也是傾月的父母,唯一給女兒留下的禮物。
沉浸在悲傷的傾月,並沒有發現一直盯著她的那兩雙眼睛。
黎昕和雨澤原本是想找他去外麵放鬆一下心情,去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絕美的傾月站在原地,樹上的梨花紛紛揚揚落下,一身白袍加身,手中緊握著一支蕭。演奏著一曲不知名的樂曲,白色梨花襯得傾月似下凡的九天玄女。動聽的樂曲輕聲的演奏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首曲子卻讓這兩個名揚天下的男子,感覺到了一抹心酸。
他,到底經曆了多大的磨難,才會演奏出如此心酸的樂曲,而且這時的他,也那麼的令人憐惜。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成了這樣。但既然他如此的孤獨,這樣陪著他,也好吧!
就這樣,黎昕和雨澤就這麼,陪傾月傻傻地站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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