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顫抖,有些不敢置信,但雪夜還是逼著自己把目光轉向了花葬月。澹台佑冥隻是哭,從了前麵那一聲的靈兒,再也沒有聽到他喊一句,隻是默默的流淚,甚至不敢靠近,這麼一暮,讓雪夜的心揪的難受,澹台佑冥很愛床上的女子,一看就知道,可是澹台佑冥卻不敢靠近,就像是曾經就的自己一樣。
如果麵前的人是雪舞,他的態度同樣也是這樣子的吧,突然間他理解了澹台佑冥,也讓自己前麵的話成為了一個笑談。
“她是本殿已逝的太子妃娘娘。”沒有回答,但花葬月卻以另外一種方式告訴了他們真相,她是已經逝去的太子妃娘娘,這是不可更改的事情,至於其他的,花葬月隻認為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也沒有其他的義務要幫忙什麼的。
“已逝的太子妃娘娘,她明明是……”
“靈兒,靈兒在哪裏?”
突然間靈光一閃,澹台佑冥一下子站了起來,“龍鳳呈祥,母子平安!”他怎麼忘記了師傅說的話,龍鳳呈祥,母子平安,既然眼前的是女娃,那麼一定還有一個男娃,至於鳳靈兒肯定沒事?擦拭掉眼中的淚滴,澹台佑冥強勢的望著花葬月,他不懼於跟花葬月好好的比一比,前麵因為鳳靈兒的原因,他們錯過了較量。
“她不是……”有些錯愕的望著突然改變態度的澹台佑冥,再看看花葬月臉上的表情,雪夜覺得自己真的老了,這些孩子們的思維,他怎麼都跟不上。本來想安慰澹台佑冥的,現在看來他並不需要,或許他安安靜靜的等著,會有意外的結果。
“比我想象的聰明!”
“跟我來吧,不過她已經不是你的了。”
讚歎的說了一聲,花葬月突然間帶著澹台佑冥和雪夜,抱著懷中的孩子,在兩人的目光中,在進入了一個房間,在房間的櫃門前,敲了敲,然後轉動了某個機關,本來空無一物的牆壁前麵出現了一條的暗道,隨著這條暗道不斷的往下麵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間布置溫馨的房間,房間裏麵很空,隻有兩張床,一張桌子,桌上擺著水和吃食,兩張床並排著,一張床前躺在一個美麗的女子,女子身邊躺著一個孩子,小孩子正睡的香,小嘴巴還在吐著泡泡,那個孩子長的跟花葬月手中的孩子很像,要不是知道花葬月手上的孩子,一直都在他的手上,恐怕都會以為這個就是前麵的那個孩子。
另外一張床上,躺著一個男子,一身紅衣,長相和花葬月相似,看著這麼一幕,澹台佑冥和雪夜都呆住了,隻能呆呆的站著,特別是澹台佑冥,到現在他還不明白,花葬月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特別是現在這狀況,怎麼看,怎麼的讓他揪的難受,可是他又不敢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走上前去,把懷中的女娃放在了花冷月所在的床上,女娃看了花冷月一眼,然後安然的閉上了眼睛睡著了,淺淺的呼吸聲響徹在這個密室中,要不是他們的武功高強,他們恐怕都感受不到這呼吸聲,聲音很小,很細,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這兩個孩子,男娃沒娶名字,女娃花語月,對於鳳靈兒的身份,西鳳皇應該知道吧?”帶著肯定的疑問,現在的兩張床,看起來是那麼的圓滿,兩個美麗無雙的男女,一對可愛的寶寶,怎麼看,怎麼的都十分的和諧,可是花葬月知道,這種和諧,隻有在這時候才是。
“我弟弟,用他的生命救了她,現在昏迷不醒,所以說現在的鳳靈兒,她身上流著的是我弟弟的血液,澹台佑冥,你明白嗎?還有鳳靈兒誰早產,她腹中的孩子,是我取出來的,換一種方式說,鳳靈兒的全身我都看過了!”說完花葬月有些期待的望著澹台佑冥。
自己愛的女子,身體被另外一個男子看光光了,身上流動的血液是另外一個男子的,澹台佑冥這樣子的女子,你還要嗎?你肯要嗎?這可是赤 裸裸的綠帽子啊,澹台佑冥你甘願戴上嗎?
“隻要她的靈魂不變,我依然愛她!”堅定的一句話,充分的表明了澹台佑冥的決心,隻要他的靈魂不變,他都愛,如果說他嫉妒花冷月可以給她送上救命的血液,那是真的,因為他恨自己,為什麼他不早點來,可如果說他恨花葬月,那沒有!因為沒有花葬月,現在他看的鳳靈兒隻是一個冷冰冰的屍體,也不可能看到這兩個可愛的孩子,所以他感謝,不管是花冷月還是花葬月,她都是感謝。
“哦!”有些意外澹台佑冥的回答,又在於清理之中,澹台佑冥本就該有這樣子的氣概,才對的起她鳳靈兒的厚愛。
“我很感謝,你救了她,也很感謝他可以及時的送上自己的血液,但我更嫉妒他可以為她付出性命!”一句話表達了澹台佑冥的態度,不管怎麼樣,對於澹台佑冥他都是感謝的 ,但是他嫉妒的是花冷月可以在鳳靈兒需要的時候,陪伴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