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炎彬哼了一聲,“看來我們懷疑都應該是同一個人。”
“不過他的目的是什麼呢?”左澤南不明白他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為什麼要幫助戴氏呢?還是他在欲擒故縱呢?如果是,那麼他這些舉動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奇怪地是他居然開出的條件居然是讓戴纖纖嫁給聯科控股的柯司啟。這一點真的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安炎彬其實也想不通這一點,如果是他。他大可直接來對付戴氏,為什麼要做成這樣的交易呢?想到這裏,安炎彬開口問:“澤南,你有調查過聯科控股嗎?他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這幾天,柯老頭這幾天笑得合不攏嘴。他一直在操辦著兒子的婚禮。”左澤南繼續說,“不過倒是柯司啟這幾天還不知道到哪裏去鬼混了,一直沒有人影。”
柯司啟就是一個喜歡花錢的敗家子。外界對他的評價也差,除了會花錢就不會做其他。聯科控股也差點毀在他的手裏,柯老頭對他這個兒子一直沒有辦法。而他經常是夜店和酒吧的常客,女人也是不計其數。而且他身邊的女人從來不會換,隻會增加!
安炎彬眯起眼眸,柯司啟他之前在酒吧見過幾次。他玩女人也倒是一絕,聽說一個晚上要幾個女人同時服侍。整天都是美酒美女陪伴,就沒有見過他做過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左澤南突然笑了起來,“炎彬,你和他應該不陌生吧!”
安炎彬不高興地問:“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是同類人?”
“畢竟你們花名在外呀!”左澤南笑著說:“坊間是這樣流傳的。如果說,你是那朵致命的罌粟花,豔麗妖嬈,並且帶著誘-惑。這種美的誘-惑極其的強大,強大到很女人願意接受這種毀滅去接受,這是一種自我毀滅性的對美的追求。那麼他就是那株開紅得嬌豔的曼珠沙華,有著無與倫比的殘豔與毒烈般的唯美,卻有一種莫名的淒涼。所以很多女人都看著他身上那股莫名的悲涼,甚至都願意為了他奮不顧身。”
安炎彬聽完更是覺得無語,“誰流出的坊間說法!”
“這個無從考究!難道你不覺得很有道理嗎?柯司啟長得也很不錯,典型的高富帥。除了不務正業。其他的風評都比你好!”左澤南說的煞有其事。
“哼!”安炎彬簡直就冒火了,“坊間謠傳不可信!本少爺樣樣的都比他強!什麼致命誘-惑,都是那些女人自己說的!而且本少爺是一個懂得上進的人,他跟我能比嗎?養那麼女人,他吃得消嗎?!不過,現在的我根本就不看重這些了,仿佛過去的一切是荒唐的。還是踏實過日子的好!”
說到最後安炎彬的語氣都變得柔和起來,“好了!不說這些,你派人繼續跟蹤那邊的情況!”
“是!”左澤南應了一聲,他想了一下還是覺得要問:“炎彬,你的改變和若琪有關係是嗎?”
說到若琪,安炎彬臉上湧現出來是幸福笑容。他沒有回答左澤南的問題,而是繼續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