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炎彬漫不經心,看了看手腕的手表,這個時間卡得真好。不早不晚,上班時間的一個小時後。他心知田婉心過來的原因,不過他也不點破。
“炎彬呀!你應該知道我來是為了什麼?”田婉心首先打破了沉默。
安炎彬用手支著自己頭,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不知道。”
田婉心也知道安炎彬又在打馬虎眼,她索性直接挑明,“昨天的事,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好點的解釋呢?”
“我昨天做了很多事呢!”安炎彬似乎很努力地回想著昨天的做過的事。
田婉心知道安炎彬想忽悠過去,她也不急不緩地說:“炎彬,你也該定性了!纖纖也跟你兩年多,最近你搞出這些新聞還不夠傷害她嗎?”
安炎彬沒有接話,靜靜地聽著田婉心說,“昨天,戴總給你爸爸打了電話。在問你和那個女模特的事。出三千萬來捧她,也夠了。回頭你去看看纖纖吧,最近她的精神不是很好!”
安炎彬懶懶地說,“如果每個女人都要需要我去慰問,那麼我還有時間來工作嗎?”
“纖纖和你外麵的女人不一樣。她也是你爸爸唯一認準的媳婦。”田婉心的聲音變得有些生硬起來。
“我說了我不會娶她的!”安炎彬說完站了來,“夫人,我還有工作要去忙!如果沒有其他事,你請回吧!”
田婉心反問,“難道你要娶的是那個女模特?不要忘記你媽媽的遺願……”
“別提到她!娶誰是我的事!”安炎彬甩下幾個字,然後大步走向辦公桌。看起桌麵上的文件來。
田婉心知道“媽媽”這個詞在安炎彬的麵前是大忌。她歎了口氣,“我先回去了。”
當田婉心走到門口,安炎彬的聲音在身後傳來,“阿姨,我自己的事,自己去解決。你們不要老是拿安氏接班人的身份來壓我。如果有一天我那根經不對了,我就和姐姐一樣離開安家!”
田婉心深深地看了一眼安炎彬,“我知道了!”
離開安炎彬的辦公室,田婉心沒有直接回安家大宅。而是去郊外的墓園……
田婉心一個人站在墓碑前,“姐姐,我來看你了。”
墓碑的女人和田婉心長的有些相似。是的,她就是安炎彬的親生媽媽,田婉月。當初田婉月去世前,拜托自己的妹妹來照顧安炎彬。她也知道自己的妹妹心儀安德已久,加上自己的身體也不爭氣。
當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她提出了讓妹妹嫁進安家。安德十分地愛田婉月,也答應她最後的請求。不過田婉心知道安德的心裏隻有姐姐,不過她還是就這樣掛著安家夫人的名號。其實當中的苦,誰知道呢?安德和安炎彬的心裏永遠有的都是自己的姐姐,而她除了代替姐姐照顧他們父子,還能做什麼呢?
田婉心回憶起往事,心裏的惆悵感不斷在蔓延,“姐姐,你最好嗎?炎彬和德哥都很好,請你放心。隻不過他們最近在為一件事吵架。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墓碑上的照片有著溫暖的笑意,溫柔地看著田婉心,似乎在傾聽著她的心事。“我知道德哥想讓炎彬沒有後顧之憂,所以才會讓他娶戴纖纖。而炎彬一直不願意,最近他和一個女模特扯上了關係,看上去是一個長的不錯的小姐,不過身份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