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題目什麼的!到最後也沒問到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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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眾人看清這落在台上的人是白公子後,早已叫嚷聲一片,還有好幾個姑娘家已激動的尖叫一聲將手中的絹花拋了上去。身著黑色寬錦袍的少年俊朗的臉上始終掛著閑適的笑,見此景也隻是微微頷首致謝,又轉了方向朝青袍少年拱手:“煩請公子多指教。”
青袍男子忙作揖道:“不敢不敢。”
兩人客氣一番便到擺放好的兩張案幾前各自入座,曲管家點好了半柱香正要宣布比賽開始,便聽得一聲“慢!”台上幾人紛紛看向聲源處,隻見是個頭戴白色絨帽,身著一身月白色長衫其袖口下擺均繡著雅致的墨汁竹葉花紋的少年。此時正邁著台階上了台來,站定了身子朝台下群眾微微一笑,台下立時議論聲一片。
“誰家的公子怎麼從未見過?”
“哇……”
“天哪!了空住持!!”
“什麼!!!”
“你說那就是住持???好俊俏的少年……”
“早前就聽說住持要下山,原來竟是出現在這招親會上???”
台上幾人表情各異,曲老夫人微眯的眼透露著笑意打量著了空;曲老爺則是端了茶杯低著頭;縣令、白公子則滿臉疑惑。
“草民言諾見過縣令老爺~”了空轉了身朝縣令行下跪叩拜之禮,見到此,坐在位置上的縣令匆忙起身繞過桌子把了空扶了起來。
“不可不可,大師這不是折煞下官嗎?”因著大離曆任皇帝皆信佛,所以在大離,寺廟的住持身份算得尊貴。律例規定護國寺住持隻對皇帝行跪拜之禮,而縣級寺廟住持則免於向父母官叩拜。住持的任命與撤銷也同官員一般由官方文書佐證。縣令自然是見過了空住持的,這會看見了空朝自己下跪可真是嚇住了,匆忙中也就忘了細究了空話中用的不是法號而是名字。起了身的了空朝後退了一小步仍舊彎著腰作揖道:“文書已於昨日下達,如此草民便去了法號還了俗,自是要對縣令老爺行禮的。”
聞此,某城人的心再一次淩亂了,剛才聽到了什麼?住持還俗了?還俗了??雖說離國開國以來也不是沒有住持還俗的例子,但這畢竟是很難見的啊!何況了空這個受人愛戴的指數那可是全國排名靠前的啊!完全想不通什麼事會讓住持還俗!縣令也是瞪大了眼,嘴巴微張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
等了半天也不見縣令出聲,了空隻得直起了身子朝同樣傻愣著的白公子笑了笑:“白公子盛名在外,草民手無縛雞之力卻是十分仰慕白公子的武藝與文采,不知草民能否有幸與白公子切磋一二?”笑容溫潤,聲線柔和,讓旁人聽了全無拒絕之意。活了四十多年的了空看得出白致遠是個自戀到自負的人,這一番話下來不信他不同意。
果然,白致遠從呆愣中反應過來後心中思量一番:了空的傳聞從小便聽了一些,在這某城中的影響力似乎比自己的父親都要來的大。如果這次能夠贏了了空,那轟動程度可見一斑。又瞧了眼父親,見其對自己點了點頭,略一沉默便掛上笑“大……言兄向來受人景仰,能與言兄比試該是白某的榮幸才是。”
小老百姓們再一次驚呆了,住持原來是來搶親的啊!
一直沉默不語的曲老爺見此狀似無意的掃了眼青袍男子,就見青袍男子忽然朗聲道:“小人自覺才疏學淺,此次能得見兩位公子比試已是萬般榮幸,萬萬不敢獻醜了,還請縣老爺成全。”
“既然如此,那便依你吧。”縣令點了點頭,現在比較關心的是了空這個忽然出現的人到底有什麼動機。
重新點了香,比賽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