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南宮臨轉身離開時,商旗應聲倒下了。
南宮找到了一條小溪,在旁邊起了火。那人暈了過去還沒醒,南宮拿著劍在附近看了看,確定沒有怪物臨近,就去察看那人的傷勢。
傷口在腹部,好在血已經止住了。南宮剛想解開他的衣服,好處理處理傷口,那人卻在一聲驚呼中醒了過來,直愣愣的看著南宮伸出去的手。
你你你……幹…什麼?
語氣裏帶著顫抖。
南宮奇怪地望著他。
幫你檢查傷勢啊,你看你流了那麼多血,傷口需要包紮一下。
說著又伸出手去解他上衣的第一顆紐扣。
啊!啊~!
南宮捂著左邊的紅臉,一臉無辜地看著麵前那個人。心裏直泛嘀咕:我這造的什麼孽呀,這人也太奇怪了吧。
那人也不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南宮。
南宮站了起來,嚇了那人身子骨一退,眼睛一下子看著對方的眼睛又一下子緊緊看著他的手。
南宮有點無奈,雙手一攤。
那個……我去弄點水。
南宮在附近找了一些寬大的葉子盛水。
我自己清理傷口。
南宮回來後他提了這樣一個要求。南宮伸出一隻手去,意思是請便。
轉過身去!
等好不容易在他的咦啊聲中結束時,天已經黑了。
透過火光,南宮看見前麵的少年淚眼汲汲,他已經又重新束好了頭發,把臉龐洗了幹淨,一身的血臭味褪去不少。
南宮走過去,把懷裏的盒子交給他。
那略顯慘白的臉輕輕顫動了一下。
謝…謝謝。
我會保護你出這片山,如果你還想回去找什麼東西,我也可以幫你,但是……
南宮想到那個血淋淋的場麵時,不由得看了一眼他。
但是你要明白死者不能複生,而且這裏充滿著危險,剛才那怪物你也看見了。
少年看著那個盒子,一滴眼淚從鼻尖劃落。
這樣就足夠了。他說。
南宮不知道他為何這麼看重那個盒子,南宮也未仔細看過,但是除了那個盒子為鎏金之外,南宮的確看不出其他特殊之處。
這也許是他們這行人所運送的商品。
還有一點不明白的是他們為何路經這裏,伏雲山的凶險是遠近皆知,凡人路過此地可謂是九死一生,既然冒那麼大的風險運送商品,不是逼不得已就是腦抽。
你並不是修行者吧?
南宮遞過去一個饅頭。
他不語,僅是淚眼汪汪地看著那個饅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你也不是。
說著一把抓住他的手,因為他們都坐在火堆旁,相距並不遠,他先是一愣,然後啊的一聲奮力想掙脫。
身子骨那麼軟,手無縛雞之力,你是怎麼有膽量到這來的。
南宮鬆開他的手。
看來傷的不是太重,你身上那麼多血是怎麼回事?
南宮抓他他還有力氣反抗,這就消除了他傷及內髒的顧慮。
那人動動嘴唇,剛想開口,突變發生了。
啊~!!啊~~!!!!!!
幾聲慘叫震地山林鳥禽具動。
南宮一驚,急忙護在少年身前,四周環視,抽出劍來。
把剩下的水倒到火堆裏,把火搗鼓熄滅。
我們先離開這裏。
因為聲音很近,南宮怕發生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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