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瑪應了一聲。葛爾丹說道:“假如他們真是衝著卓布大喇嘛來的,那你就讓他們留在這吧!記住,你是修行之人,不是武夫,爭強鬥狠不是你的強項,或許你沒看出來,那個當哥的才是真正的硬茬,真要動起拳腳來,你加上玉祿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如果他們在今夜午時前再來,你別和他們打鬥,直接用法術把他們困住,不,殺了吧!”
莊家兄弟很快就退出了山林,莊子語有些不忿:“大哥,這可不象你,還沒動手你就輸了氣勢!”莊子雲歎了口氣:“如果隻是說打,他們三個加起來我們兄弟倆也不一定會輸,可是子語,你不了解他們,他們厲害的不隻是拳腳功夫。”
莊子語說道:“那是什麼?”莊子雲說道:“他們那一身法術才是讓我畏懼的,我們兄弟可是普通人,和他們根本沒得比,就算想拚命人家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真要對付他們除非是‘陰陽判官’親自來,否則我們去就是去送命的。”
莊子語聽了不禁咋舌,他又說道:“他們既然不是幫辰家,那麼為什麼一定要阻止我們進入呢?”莊子雲說道:“那是因為我們進去可能會看到他們一些不想讓我們看到的秘密。算了,忍上大半天吧,隻要他們不和辰家聯手,對我們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
莊子雲接著又說道:“其實不能進去也不見得是壞事,其實我真不想聽衛夫人的,他讓我們去給辰家點顏色,辰家和言家都是玩死人的,我們和言家以前也曾經有過合作,你覺得以我兄弟倆的能耐,有把握對付那些僵屍嗎?這也是我為什麼要選擇白天進去的原因。可就算是大白天,林子裏可是陰冷潮濕的地方,而且他們駐地或許根本就不見天日,一樣可以馭屍,我們進去還是沒有勝算,這和送死有區別嗎?”
莊子語目露凶光:“哥,你以前得罪過那女人,她不會是想趁這個機會把我們給除掉吧?”
莊子雲一楞,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莊子語說道:“她不仁就莫怪我們不義了,哥,趁著‘鬼王’和‘陰陽判官’都還沒到,要不我們設法將她給……”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隻要我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鬼王’他們就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
莊子雲輕聲說道:“當著‘鬼王’麵你可別這樣叫,不然就死定了。”莊子語冷哼一聲:“明明就是‘鬼王’,偏偏喜歡稱自己什麼‘酆都大帝’,盡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莊子雲也不和他爭執這個問題,隻是說道:“以我們的實力除掉這個女人是沒有什麼問題,可你別忘記了她身邊那個肖哥!”
莊子語沉默了,肖哥在“巴蜀酆都”雖然沒有什麼職位,可他卻是“鬼王”最信任的人,“鬼王”甚至能夠讓自己的女人和他朝夕相處而不存在任何的懷疑,可見他在“鬼王”心目中的地位。雖然他從來沒見過肖哥出手,可他相信能夠受“鬼王”器重且那麼信任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庸人?
莊子雲見莊子語的神情很是沮喪,他安慰道:“不過我們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她不是答應了舒逸要幫舒逸雲找那第五幅畫麼?這件事情肖哥應該會很上心的,隻要肖哥離開她的身邊,我們就出手,而且我保證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莊子語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莊子雲笑道:“哥的壓箱底的手藝是什麼你忘記了,‘巴蜀酆都’沒有一個人知道哥這門手藝。”莊子語說道:“我想起來了,十年前那個密宗的喇嘛教你的翻天印,不過他不是說你沒天賦,學不了嗎?”
莊子雲淡淡地說道:“我學不學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掌外人看來和‘小如來掌’不會有太大的分別,那肖哥可能是個古武者,我想他應該能夠認得。”莊子語這才回過神來:“你是想要嫁禍給黃教的那些喇嘛?”
莊子雲冷笑道:“有什麼不行的?到時候留他們磕去,反正對付那些喇嘛也不是我們能力能及的事情,我想‘鬼王’和‘陰陽判官’一定會親自出馬的,不過那時候他們牛打死馬,還是馬打死牛就不是我們關心的了,對我們而言,最多是換個東家,再說這些年我們掙的也夠多的了,就算離開‘巴蜀酆都’,自己做點小生意,正正經經地過一下老百姓的日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