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方站了起來:“好吧,我就去看看到底她想玩什麼花樣。”
鎮南方和釋情一起去了釋情他們的房間,推門進去,柳月已經不在了,不過房間裏散發的淡淡的茉莉花的香氣。
鎮南方聳了聳肩膀:“她可能是不想見我吧。”釋情說道:“她的腳崴了還到處亂跑?”鎮南方歎了口氣:“和尚,我怎麼覺得你在女人麵前的時候智商會降成零呢?也不對,對別的女人你可不這樣,老實坦白,你是不是對這個女人有意思?我可警告你,這個女人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和尚急了,一拳打在鎮南方的肩膀上,鎮南方後退了兩步。
釋情說道:“以後別開這樣的玩笑,佛祖會怪罪的!”鎮南方笑道:“看來你真的動了凡心,我說釋情,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對她一定要有戒備,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釋情點了點頭,鎮南方說的他也知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隻要看到柳月他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說道:“以後我不見她了。”
鎮南方說道:“見,必須見,你不見怎麼知道她和她那個神秘的哥哥到底想要做些什麼?”釋情苦笑道:“別拿和尚不當男人,再說我還是個年輕人。”鎮南方說道:“怕什麼,大不了還俗!”釋情又舉起了他的拳頭:“再胡說揍你!”
鎮南方舉起了雙手:“好,我錯了,不過你確實還得和他們接觸,你還得委屈委屈。”
釋情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兩人坐了下來,釋情突然問道:“南方,你說凶手嫁禍給我是故意針對我的還是隨機的,我是自己不小心撞到槍口上的呢?”鎮南方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他也還沒有想出答案。他說道:“不知道,包括心悟為什麼會給你打那麼一個電話,所以你們對盤龍寺的調查很重要。我想一定會有知情者的,希望謝意他們能夠找到有用的線索。”
釋情問道:“先生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了吧?”鎮南方苦笑了一下:“知道了,估計是冷局告訴他的,他有些責怪我的意思,他說這樣的案子本不應該由我們負責的。”釋情笑了:“我知道你這是在為冷局他們解圍。”
鎮南方搖了搖頭:“不完全是,我覺得心悟大師的死隻是個信號,還有更大的事情會發生。”釋情楞住了:“更大的事情?”鎮南方淡淡地說道:“是的,如果單獨看待心悟大師的案子,我還得不出這樣的結論,但如果把三個案子聯係起來,我這樣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
釋情問道:“為什麼?”
鎮南方說道:“我一直就很肯定三個案子是一個組織所為,隻是心悟的房間裏的牆壁上為什麼沒有‘靈殺’二字呢?我想心悟的死不是因為背叛,而是別的原因,‘靈殺’隻是針對背叛者的一種懲戒。”
釋情有些激動:“不,不可能,心悟不可能是他們一夥的!”鎮南方白了他一眼:“我有說心悟是他們一夥的了嗎?我的意思是如果心悟是他們一夥的,那麼牆壁上應該有血字!”釋情有些尷尬地說道:“哦!”鎮南方歎了口氣:“心悟一定是發現了他們什麼秘密或者他們用什麼手段來逼心悟放棄住持的位置。”
釋情說道:“為什麼要逼他放棄?”
鎮南方回答道:“兩個原因,一個或許是他們想讓人接替這個位置,另一個就是想製造恐慌,在這樣大的一個儀式舉行的頭一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其效果是非常轟動的。”
正說著,釋情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響了。
“喂!”釋情輕聲道。
“釋先生,是我,能到我房間來一趟嗎?”柳月溫柔而嬌媚的聲音傳來。
釋情問道:“柳姑娘,有什麼事嗎?”柳月說道:“你就不能陪陪我嗎?我的心裏很難受,真的好難受!”釋情皺起了眉頭:“你喝酒了?”柳月沒有回答,掛上了電話。
鎮南方笑著說道:“看來她是不把你引誘上鉤絕不罷休啊!”釋情望著鎮南方:“你說我去還是不去?”鎮南方說道:“去,當然要去!”說完,鎮南方站了起來:“我回房間了,等你凱旋而歸的消息!”
釋情苦笑道:“你就不能不用這件事情調侃我嗎?”鎮南方正色道:“你錯了,我並不是調侃你,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夠從她的口中問出點什麼。至少你要摸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們的底細,如果明明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還用這樣的手段來接近你,那問題可就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