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一涵說道:“我會的,舒處,那我就走了,我父親那邊我還是決定不和他說了,就請你轉告他一聲吧!”
舒逸點了點頭,他知道費一涵的去意已決,便不再多說什麼了。其實他還是有很多話想問的,費一涵和費一潔是姐妹,相處的時間也長,他不相信她對妹妹的一切會一無所知,不過他知道現在就算問也問不出什麼,再者,如果費一涵願意說,她早就告訴自己了。
最主要的,舒逸心裏還有疑慮,他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那就是他懷疑費一涵會不會和費一潔是一路的,費一涵不走他或者會觀望,費一涵要走,他自然會讓人緊緊地盯著。
費一涵離開了舒逸的房間,沐七兒就進來了,她收拾了桌子上費一涵喝過的茶杯,象是不經意地問道:“她找你什麼事啊?”舒逸說道:“她是來辭行的。”沐七兒楞了一下:“怎麼?她要走?”舒逸點了點頭。
沐七兒歎了口氣:“她妹妹剛死,爸爸還躺在病床上,怎麼就要走呢?這妮子也太不懂事了吧?”舒逸淡淡地說道:“或許人家是嫌在我們這裏不自由吧!”沐七兒發覺舒逸的口氣不太對,她輕聲問道:“什麼意思?”
舒逸微笑著說道:“費一涵和費一潔平時很要好,呆在一起的時間也多,費一潔出了問題,她不會一點都不知道吧?”沐七兒一驚:“你是說費一涵也有問題?”舒逸聳了聳肩膀:“有沒有問題我不敢肯定,不過我覺得她多少應該知道點什麼。”沐七兒說道:“那你還答應讓她走?”舒逸說道:“走了好,走了她才會有動作。你打個電話把和尚叫來!”
舒逸讓和尚盯著費一涵,和費一涵相比,和尚的身手要高許多,不過舒逸還是交代他不要大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華威又一次爆發了!
他去看費遷,誰知道費遷先是對他不冷不熱的,接著費遷便責怪他不應該對自己的女兒下黑手。華威當場就火了,他說費遷根本就是偏袒女兒,費遷太自私,根本就不顧及兄弟之情。華威問費遷:“你沒看到你那寶貝女兒親手殺了你的兄弟嗎?費逝有什麼錯?他一心維護你,既然你做了選擇,他哪怕知道可能會賠上自己的性命他還是義無反顧。”
費遷說道:“不管怎麼說,那個時候你完全可以留下她的一條命,你已經控製了她,她那時也不會再對誰讚成傷害了,再說她已經暴露了自己門主的身份,你也明明知道我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找出門主,從而查到那個龍頭是誰,可你呢?”
華威大聲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是故意殺了你女兒滅口?你是不是懷疑我跟他們是一夥的?”費遷冷笑道:“這個難說,說不定你就是那個龍頭大哥!”華威一步跨到了費遷的病床前:“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費遷並不懼怕,他瞪著華威說道:“我就說了,你想怎麼樣?說不定你就是那個龍頭大哥!”華威抬手一巴掌打在了費遷的臉上,費遷的嘴角滲出了鮮血,華威怒氣衝衝地盯著他:“告訴你姓費的,飯可以亂吃,可話千萬別亂說,如果再有下次,我打殘你!”
費遷用力地咳了兩聲,口中的鮮血也濺落在了衣服上,他挺了挺胸膛:“我偏要說!華威,就是因為你,我們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你以為你能耐,你狠,你有本事,最後卻還是錯了!”華威再次抬起了手。
“住手!”舒逸站在房門口大聲叫道。
華威望著舒逸:“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舒逸淡淡地說道:“師父,你太令我失望了,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這樣!”華威一張老臉急得通紅:“好,好,你們都不相信我,舒逸,既然你也懷疑我,為什麼不把我給抓起來!”
舒逸終於沉下了臉:“你鬧夠沒有?為什麼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呢?難道你以為自己就沒有錯嗎?你想想你這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啊!”舒逸這次的話說得很重,華威瞪著他看了半天,他笑了,狂笑了一氣,然後沉著臉說道:“好,舒逸,你現在翅膀硬了,不再需要師父了,那我走!從此以後你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了!”
說完,華威衝了出去,沐七兒忙叫道:“華老!”想去攔他,舒逸大聲叫道:“誰都不許攔他,他要走就讓他走!”